既然如此,这婚事晚些也就晚些了,让你无需担心,安心即可,等过了这些日子,再另选佳期,这个我已经帮你应下来了,你就放心吧。”
“谢谢姐夫了。”朱慎锥起身朝周安民道谢,自己这个姐夫对他是没得说,无论这份婚事之前让朱慎锥措手不及,可姐姐姐夫的好意朱慎锥还是令他感动。
“自家人客气什么?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周安民笑骂了他一句,朱慎锥笑笑点头说是,坐下后问周安民,之前赵屋岭的事后现在如何了?因为连续两次国丧,朱慎锥这近两个月一直都在平阳城没办法离开,更没机会去平顺询问这事后面的情况。
听到朱慎锥提到这事,周安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下意识去拿茶盅,可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茶水已经没了。
朱慎锥心中顿时一沉,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难不成上面拿了功劳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倒不是。”周安民摇头:“这事说起来也怪不得总旗大人,原本一切都是答应好的,赵屋岭的事毕竟不是小事,又牵涉到闻香一教,这一次干脆利落解决了大患,这份功劳足够我晋升小旗。”
“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十拿九稳的事现在却起了变化。这不先帝爷和刚刚继位的泰昌皇帝先后驾崩了么?两位皇爷这事一出,锦衣卫那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来论功行赏呀?”
“一朝天子一朝臣,锦衣卫是皇帝亲军,都指挥使骆大人是先皇身边的人,泰昌皇帝登基后虽未来得及动锦衣卫职权,但先皇和泰昌皇帝的关系天下皆知,新皇继位,明眼人都知道要动也是早晚的事。”
“这种时候,骆大人自保都来不及呢,还顾得上我等这种小事?如今泰昌皇帝突然也驾崩了,新的天子刚刚登基,后面谁能知晓是什么情况?就这样这个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朱慎锥这才明白是什么情况,闹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个事现在一耽搁,以后会怎么样谁都无法知晓。
朱慎锥前世久在官场,对于有些事最了解不过,许多时候做事都要趁热打铁,一旦搁置下来大部分都没下文了。何况眼下就如周安民说的那样,一朝天子一朝臣,锦衣卫和普通机构不一样,从这个组织建立起初就是皇帝亲军,换而言之,锦衣卫就是皇帝监控百官和天下的工具和利器,这把刀的刀柄字是握在皇帝信任人手里的,所以每一任锦衣卫都指挥使都是皇帝的绝对亲信。
在这种情况下,皇帝是不可能把锐利的刀子放到不放心的人手里,骆思恭虽然深得万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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