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接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但是这只是一门学科,相当于后世的思想品德。
而真正占据了考核成绩大半的,是数学,是格物,是自然常事。
儒家想要影响皇子皇孙,可以,你去学校授课,三日只有一堂课。
但是像数学,格物,一天都有一堂课,那个更重要,不用比较都出来了。
当然,朱瞻基并不是不重视儒学,实际上,朱瞻基对儒学的人伦,阶层这些方面都还是比较重视的。
在那些勋贵学校,平民学校,这些课并不少。
但是对皇子皇孙来说,他们更应该学习的是帝王之术,是政治智慧,是权力平衡。
要是哪个皇子受了儒家的荼毒,深信了儒家学术可以治理天下,朱瞻基会直接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诸位主官虽然不清楚今天的论题是什么,但是众人对朱瞻基经常举行的经筵已经习惯了。
实际上,现在的经筵,已经不是儒家思想宣传的经义阐述了。
现如今的经筵,更像是一种学术讨论,一种为大明的未来发展出谋划策的思想风暴。
比如说,儒家最重视的是祖宗制,不可改。但是在朱瞻基这里,却没有这个说法,哪怕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在背景已经变化的时候,也是经常根据时局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诸位官员在武英殿吃了一顿素淡的早餐,一个个列队进入了谨身殿。
而这个时候,一夜没睡的张瀚抱着自己的文稿,已经等在了谨身殿外。
昨晚接到宫中的通知后,他不明白自己的一些思想,怎么就会惊动了皇外祖。
因为对异族的怜悯,他怕自己会让皇外祖不喜,紧张不已。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有一种激荡的兴奋感。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始终认为,任何一种文明,都应该有它先进的一面。
大明想要发展,就不能固步自封,闭门造车,迎接接纳不同的思想。
昨夜他接到了通知,就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整理出来的许多文章都带进了宫。
这里面有他以前写的文章,也有他在欧洲经历了之后,在归途中写下的众多心得。
他想用这些来说服自己的皇外祖,放宽对那些白人的限制和剥削,虽然那些白人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被大明剥削。
大哥张海看着有些紧张的他,一开始还笑着安慰说道:“二弟,不用担心,我们毕竟是皇外祖的外孙,就是做错了事,最多也是被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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