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乃是陈叔达的弟,他说道:“据我所知,萧铣虽然是西梁开国皇帝、宣帝萧詧的曾孙,可他在祖父萧岩在萧岿投降大隋以后、不甘心失去手上的权势,断然背叛隋朝、献土降陈,成为我陈朝一方军阀。从那一刻起,萧铣其实和萧岿这一脉已经分道扬镳了。萧铣作为叛徒子孙,而萧家现在成为如日中天的隋朝外戚,萧家不可能对他格外照顾的。”
“兄长,我的看法与你不同。”排行二十一的陈叔敖捋须而笑,缓缓的说道:“萧铣与我陈朝皇族子弟一样,都是因为隋朝而失去一切的人,天然就敌视令他一无所有的隋朝。而且他是萧摩珂和王頍生前推荐,我认为问题应该不大。更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十七兄是孝宣皇帝的儿子,却依然来了,至少说明他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看来二十一弟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陈叔平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小小的县令与萧岿没有多少关系,他不可能从萧家那里得到半点力量,他对我们陈朝根本就没有半点用处。而且我们所行之事风险巨大,不容出错,我认为与其冒着风险接纳这个极可能是萧家内应、且无丝毫用处的人,倒不如不要。”
陈叔敖闻言默然。他本来是支持接纳萧铣的,可是听到这里,他的心也动摇了:毕竟陈家所谋之事不成功就成仁,容不得出现差错。而萧铣不但于陈家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反而有可能给陈家带来灭顶之灾;既如此,又何必冒险接纳?
排行二十五的陈叔澄回忆了一下陈叔达所说的萧铣的信息,沉声说道:“依十七兄所言,萧铣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虽然不受萧家重视和信赖,但是他却能以外戚之身出仕。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引起了隋帝的青睐。而且扶旁庶制约嫡系向来是皇帝对付外戚的手段,所以萧铣极可能是隋帝准备用来掣肘萧岿一脉的重要棋子。光凭这些优势,萧铣就有极大的利用价值、也值得我接纳。”
“况且我们的敌人势力涛天,光凭一家一脉实难将之撼动。我认为无论是陈朝子弟也好、还是萧梁子弟也罢,只要对方拥有不屈不挠的斗志和野心,我们皆可接纳。然后一起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诸位兄长,我赞成二十五兄的看法!”排行三十一的陈叔坦说道:“隋朝现在深得人心、隋帝更是万民所向;假如我们事事瞻前顾后、前怕狼后畏虎、白白浪费大量时间,等于是把南方的民心拱手相送。到时候,我们将比现在更加困难无数倍。”
陈叔平思忖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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