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敢说我军中骁将的矟法只是小成,莫非你也会使矟不成?”
“艳资质驽钝,不擅使矟!”
听到阎行再次强调自己不擅长使用马矟,董卓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捧着自己腹部,再次耐着性子说道:
“军中不能妄言,你既然不擅使矟,又岂敢点评他人的矟法?”
“艳虽不擅使矟,但却善于夺矟!”
董卓闻言愣了一下,捋了捋虬髯胡须,环视座中之人,再次出声问道:
“诸君,夺矟之法如何,你等以为使矟与夺矟,何者难易?”
面对董卓的询问,座中之人顿时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出来应答。
如阎行所言,一名将士,想要练好长矟,没有十几年的苦功夫,是达不到大成的境界,练好长矟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极难的,不是天资聪慧又武艺悟性上佳之人,即使掌握了矟法之后,也谈不上是擅长使矟之人。
而夺矟之人,若非技高胆大之人,也是绝然做不出来的。
只是,这其中涉及到吕布和徐荣,两人又分属新投的并州人马和凉州军,却是不好多加评论。
过了一会,却是同为中郎将,却一直不露山水的段煨起身出言答话:
“煨听闻擅长用剑之人,上刺面目,下斩双足,中可横截腹胸,而精于剑道之人,却能够以手为剑,空手而入白刃,敌有千万剑,不能及身,手无尺寸铁,却能伤敌。以此类推,使矟与夺矟相比,自然是夺矟难!”
“嗯,嗯。”
座中之人,听到段煨的这一番讲解,顿时纷纷点头,显然对他敢于出头秉直的言论颇为赞同,董卓听完段煨的话之后,也颔首说道:
“忠明乃将门出身,武艺、兵法皆有造诣,此言甚是!”
段煨虽然没有和李傕、郭汜等人一伙,也不像徐荣那样,战功赫赫,但他乃是“凉州三明”之一段颎段纪明的族人,也是久经战阵之人,他说出来的话,在董卓心中也是有相对分量的。
董卓说完之后,转而面对阎行,口中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可敢与成廉一较高低,让众人也见一见你的夺矟之法?”
“尊者令,不敢辞,艳愿和成君一试!”
“好,好!”
董卓顿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来,正好这个时候,台前的并州骑将已经演武完毕,他们同样也在台前驻马立住,高声唱诵道:
“于铄王师,遵养时晦。时纯熙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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