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可以不谨慎回答。
就在周良筹措用词之际,杨丰却已经洒然一笑。
“我军校尉,智勇足备,麾下忠义骁勇之士,动以百数。如丰这等才庸力浅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这番话回绝了杨奉的挑拨,但坐回位置的杨奉却还是不信,他又冷哼一声,继续问道:
“那日,突阵的还有一须髯如戟的壮汉,手持铁戟,运转如飞,连杀我军多名锐士,却不知,他又是何人,在军中所任何职?”
“渠帅所言,乃我军中的勇士典君,现在我军校尉帐下效命,如此等力气高上者,在军中,还有近百人。”
听完周良的回答,杨奉脸上还是将信将疑,但却没有再直接出言质疑,而是面色隐晦,沉默地思索起来。
周良见到杨奉脸色有所动摇,也鼓了一口气,赶紧趁热打铁,抬高语气,半带恐吓地说道。
“当今时局动荡,群兵竞起,愚者困于时厄,智者勇于成事。荡寇校尉以王师之威,虎行河东,所向无不击破,失陷城邑,朝夕可复,凶丑顽嚚,宜可廓清。”
“渠帅以英杰之才,而统骁锐之旅,自当顺应时势,归附朝廷,岂可求食草间,常为小盗而已。我先前所言,前程不可限量与困厄隐晦之言,实非虚言,渠帅还请深思,若迷途不悟,我恐汾水之败,亦欲复现于今日矣!”
杨奉此时听完周良的话,脸上虽然隐晦不定,但却最终没有再暴怒而起,他沉默了一会,也缓和口气,说道:
“尊使所言,奉已知矣。不过我杨奉就是一个粗人,却不知道,尊使口中的顺应归附,究竟是要我做甚么,而你们,又能够给我什么?”
杨奉虽然自称是个粗人,但对于自己核心利益的东西,他却还不算模糊,他虽然因为兵败、疫病、饥荒等缘故,损失了不少兵马和民众,但现下至少还统领有万余民众,士卒数千,如果归附阎行之后,得到的好处,还不如自家当白波渠帅的多,那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屈服在阎行之下。
周良听到杨奉终于开口,和自己商讨其中的利益,不由笑了一笑,在来之前,阎行等人已经和他商议过了,他们来招揽杨奉,自然要给出足够丰厚的诱饵,只要杨奉心动,就不怕他不上钩。
“校尉也知道渠帅这边处境困难,所以校尉坦言,他暂时并不需要渠帅做些什么,而只需要渠帅广开通衢,在临汾和平阳之间,保护出一条商路来,以通有无,这样就可以了。”
杨奉死死盯着周良,似乎想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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