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并建议放弃河南地,收缩防线兵力,以求在拿下张杨之后,能够集中兵力反守为攻,全面进攻趁虚而入的张济。
耐心听着麾下文武各种建议,阎行脸色凝重,最后才沉着说道:
“眼下张杨已经被叔升、公明的大军围攻在野王城中,而吕布也逃到了汲县,但还会作困兽之斗,这个时候出征在外的将士不避矢石、奋力作战,我身为将军不能够上阵指挥,抚恤伤卒,身为太守不能够亲裹糇粮,率领民役输送粮草,已经是失职了,绝不可因为弘农张济的威慑,就让将士们草草撤军,冒着巨大风险回军。”
“张济这一次的借道、借粮,无非就是想要趁着我河东兵马在外征战之际,以此为借口,率军侵入我河东之地。我已经决意,亲自率军,在南面抵御弘农兵马的入侵。”
听到阎行的这个决定,顿时让堂上的文武都有些着急了。
此次河东投入到河内战场上的兵马已经超过了三万人,其中就包括了甘陵、徐晃、翟郝等精锐兵马,如果再加上短途输送粮草的民役,也有四万人之众了。
兵强马壮,粮草辎重供应不断,这就是河东大军一开战,就气势如虹,打着张杨、吕布节节败退的原因所在。
可也正因为如此,河东现在的防御兵力也就相当薄弱了。就算抽调北境屯田的曹鸢的屯田卒南下,再加上安邑剩下的兵马和从解县、猗氏各县抽调的守卒,满打满算也只能够凑个两万人马,而且其中还有一半以上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卒。
以这样的兵力,去防御弘农张济的五万大军,这着实是困难重重。
其他将领死守城池,苦苦拖延,就算城破人亡,说不定还能够挨到河内平定,甘陵、徐晃大军回防河东的时候,不给张济的大军吞并河东的机会,可若是阎行亲自领军,离开安邑,万一以少敌众,折戟沙场,那河东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而河内前线的大军问询或许就直接崩溃,大败而回了。
考虑到这种后果,堂上的众多文武都纷纷规劝阎行稍安勿躁,坐镇安邑,派遣阎兴、徐琨领军把守大阳,或者调曹鸢的屯田卒南下就是了,不可亲自冒险,置个人性命和河东大业于险地。
阎兴、、徐琨等将更是争相请命,立下军令状,率军前往大阳沿河布防,势必为河东守住南面方向。
倒是这一次阎行却摇了摇头,不打算接受麾下文武的劝谏,他不改颜色地说道:
“二三子的顾虑我都知道,并非我不知敌我悬殊、战阵凶险,只是由我亲自率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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