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缩缩、来回奔走的向导走了进来。
“告诉他,既然是无弋爰剑的子孙,那就得有点祖先的勇气和信义,既然都答应了要帮我们攻打城邑,那就不应该再使用其他小伎俩。无视祖先和勇士的荣誉,这可不是一个英明神武的羌人首领应该做的事情。”
马超看着向导,一字一顿地说道。
向导满头大汗,连忙将马超的话说给邻戴听。邻戴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又朝向导说了一些话,冷静下来的他指着马超架着的剑,声音也大了不少。
“他说,他原本就没有想要加害尊贵的客人,只是这一块草地邻近沙漠,很快就会有一场巨大的风沙到来,所以他们才要迁徙部众和牲畜。如果将军能够放下剑,一起坐下来喝酒吃肉的话,那这场误会当场就能解开了。”
“哦,是吗?”
马超听到邻戴狡黠的诡辩,他玩味地笑了笑,随手收起了邻戴脖子边的汉剑。
只是还没等邻戴松出一口气,马超又转眼间就摘下了邻戴旁边的大弓,他抽出大弓旁边箭囊的羽箭,凌冽的目光朝向帐外,几下呼吸间,就已经射出了三支羽箭。
那三支羽箭,前后插在了帐外百五十步开外地方,在那里有一群羌骑正准备围过来,但一碰上这突如其来的三支羽箭,纷纷又停了下来。
一个羌人从地上拔出了一支羽箭,凑到羌骑面前一看,每一个羌骑都纷纷变了脸色。
这是邻戴的箭,象征的部落大人的权力,铁制的箭簇,鹰羽制成的箭翎,每一支箭矢的箭杆上都有象征白石的标志,一时间见到此箭的人,竟然不敢再近前一步。
帐中的邻戴脸色同样凝重,这把大弓是一把三石的硬弓,就连邻戴也不是能够完全随心所欲地弯弓饮羽,可是在对方的手中,却变成了一把稀疏平常的角弓。
更远处,杨丰的骑兵扣住那几名招待作陪的羌人,正在和另外一群羌骑对峙,而想要赶着车马牛羊离开的妇孺老弱也被一些汉人骑兵堵住了去路,形成了新的对峙······
再没有被汉剑架着脖子的邻戴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僵硬,沉默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用生硬的汉话向马超恭敬说道:
“你真是一名天生的勇士,真正的将军,请不要动手,我的部众可以跟你上战场,但我要亲自带着他们。你要保证我们的性命,就跟对你们的部下一样。”
马超听到他的话,看着邻戴,慢慢放下了大弓。
“白石为证,与子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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