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兄长,为了家中几十口人的性命,得罪了!”
说完话,马休和马铁相继动手,拿着绳子将马超紧紧地捆绑起来,推着马超,就要走出堂去,交给已经带兵入府的典韦。
苍老的马腾看着马休、马铁亲手动手捆绑自己的兄长,毫不留情,一时间不由老泪纵横,他弃了手杖,踉踉跄跄冲到了马超面前,伸手又是一记巴掌,啪得一声十分响亮。
“孽子,你要害了整个马家了。”
“哈哈哈。。”沉默许久的马超顿时大笑起来,他也不去理睬自己的父亲,而是被马休、马铁两个心急的兄弟推着,大步往堂外走去。
“我是宁愿像一个人那样死去,也不愿意被圈养起来,当一头摇头摆尾的猪豕!”
此言一出,马腾身形一震,老泪再一次夺眶而出,今日一去,恐怕父子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
将军府,内室。
阎行着燕居之服,坐在案几后,拿着一块布仔细擦拭着手中的良弓。
阎规有些拘束地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这一次,马超闯出大祸来了。
被他在大婚之日这么一闹,颜面尽失的严象仕途已经到头,辞呈也送到了将军府,士人重视名声和气节,长安城是再也呆不下去,只能够是外放郡县了。
何家的淑女也被退婚,何家更是蒙上了一层“背约无信”、“贪慕权贵”的骂名,家声尽毁,据说何家的家主当日听闻此事后,即呕血倒地,不省人事了。
马家也同样不好受,虽然马超已经擒拿归案,可是马腾还是战战兢兢地负荆请罪,带着一众马家子侄求见骠骑将军阎行,惶恐顿首,连称死罪。
杀人诛心,马超的报复,不可谓不酷烈。
“正度,宴席上的事情你都看见了,那你又怎么看?”
阎规是带着阎行的贺礼亲自到场的,他听到阎行的问话,当即答道:
“那马超逞凶作恶、猖獗人前,着实可恶,纵然在军中是颇有薄功,也不可轻易宽恕,当施以重惩,以儆效尤!”
阎行听了阎规的话,擦拭弓背的手停了一下,看了看振振有词的阎规一眼,冷然一笑,说道:
“这是你心中的想法?还是在学长史等人的话?”
这——
阎规闻言心中一紧,连忙下拜,口中惶恐说道:
“规生性驽钝,不明深意,还请明公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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