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见见那位鸟妖,希望还活着。”
“写了什么?”
“三花娘娘不可以偷看哦。”
“写了什么??”
三花娘娘急得在桌子上转圈圈。
“睡了……”
宋游却没有看见,自顾自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躺,将被子一扯。
草原上的夜凉而不寒,正是盖着被子睡最舒服的时候。
三花猫满脸呆愣见他果真睡了,又急了一会儿,然而急也没用,只好也擦擦脚跳上床,就在他脑袋边上坐着,低头直直把他盯着,似乎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他醒过来。
道人睡得很沉。
三花娘娘盯了很久,这才躺下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
睁开双眼,已是次日清晨。
陈将军派人送了热水和早饭来,又请他去演武厅。
“三花娘娘怎么了?”
“三花娘娘没怎么~”
“昨夜没睡好吗?”
“昨夜没睡好~”
“那要去演武厅吗?”
“要去演武厅~”
“走吧。”
宋游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
演武厅中,将领谋臣围了一圈,中间则是一只鸟,比一只鸡还要大。
这只鸟头顶和脖子的毛是灰白色,如冬日大雾弥漫的清晨,背上的毛则像是日出或黄昏时的云霞,翅尖、尾巴和眼睛处是黑色的,此时倒在地上几乎已经站不起来,浑身伤痕,口吐鲜血。
不过它翅膀似乎有疾,小而畸。
“原来不是伯来,是伯劳啊。”宋游走进来看了它一眼,便知晓了。
这是一只伯劳鸟,又叫屠夫鸟。
劳燕分飞的劳,就是它。
这鸟本身体型不大,比不得猛禽,不过生性凶猛残忍,喜好将猎物穿在带刺的树或荆棘上。有时人们不知道,看见野外带刺的树上串着很多小鸟或者老鼠蜥蜴乃至别的什么昆虫,都要晒干了,觉得残忍而害怕,甚至以为是鬼所为,其实是它干的。
宋游却对它的伤势惨状视若不见,只先对陈将军问道:
“将军捉它,可有人伤亡?”
“这东西没那么厉害,也就几个士卒摔了跤,或者被它打出一些青紫。”
“那就好。”
这也是很正常的。
小鸟本就体弱,伯劳比燕子凶猛,却也比不得猛禽,成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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