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图谋,或许真有一样。”侍女又对他说道。
“愿闻其详。”
“主人比我会说,便请主人说吧。”
“正如先前所说,天下之大,同类却少,世间繁华,却缺乏知心者,像道长这般能将妖当妖看,又能将妖当人看的人,便更少了。晚江先前说,与君初相识便似故人归,并不是谎话。”晚江姑娘放下茶杯,语气平静却又直接,端庄而不遮掩,“妖怪寿命长,狐祖很了不得,狐妖的寿命便更长了,此次离京之后,漫长的年月里只觉得茫然,既与道长结缘,便想与道人结为老友,不说相伴百年,就是相伴几十年,每年只去拜访道长一次两次,饮酒作乐,煮茶抚琴,说一宵话,也能为余生解了不知多少无聊苦闷了。”
“所以这个图谋,便是道长你呀!”侍女坐在旁边笑嘻嘻看着道人。
“……”
道人一时不禁也有些沉默。
倒不是因为她们的直接和心思想法而沉默,而是她们的说话方式,实在有些新颖。
不过他也说道:“在下明德元年下山游历,为期二十年,二十年后会回道观,道观位于逸州灵泉县阴阳山,两位若愿来访,自然欢迎。”
“那便说好了。”
“是。”
道人停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事,便又问道:“不知两位可对越州有什么了解?”
“我们是南边的狐狸,自小在阳州修行,对越州之事毫不知晓。”侍女想也没想的就回道。
“我们祖籍越州,虽自小离去,但对越州之事,也知道不少。”晚江姑娘微微低头,“道长若有所问,晚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道人无语的看着她们。
就是旁边的正在埋头苦读的三花娘娘也抬起了头,愣愣的看向他们,目光一下放在这个身上,一下又转到那个身上去。
甚至侍女也转过头,把自家主人盯着,面露疑惑之色。
绝美的女子则一脸平静,为道人解答:“尾巴有时会不听话。”
道人闻言,不由瞄了眼身边女童。
女童一脸严肃与惊讶——
原来狐狸的尾巴也会这样!
“在下此次行走北方,走到越州,有时感悟天地灵韵,与当地山水交流,感觉曾有了不得的大妖或修士在此,只是细找却又没有找到,不知这些大妖与修士都去了哪里呢?”
“道长有所不知。”晚江姑娘如实答道,声音诚恳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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