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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观棋先生却缓缓摇头,认真解释道:“书楼四层楼在这件事上,并不曾引导书楼的先生、弟子。
所做的不过是将那善堂之恶,公之于众。
那些说书人是因为有利可图。
大肆撰稿刊印此事,是朝中的言官,以及那些民间作坊,一为求名、二也为求利。
来往奔走的书楼弟子、先生,以及国子监、集贤院、其余京中许多书楼的先生、学生,其实也凭着一腔热血,凭着对于公道的追索。
正因其中,确有公道二字,当真相被曝于阳光之下,百姓们便越发热切了。”
“七先生开口,也是四层楼的意志,其中却并不夹杂朝势。”
崇天帝嘴角露出些笑容,直视着观棋先生:“可是,这一切的源头,以各种手段披露善堂之恶的,仍然是书楼,不是吗?”
观棋先生脸上还带着笑意:“圣君气吞天上地下时,总也要给凡俗百姓一条活路。”
……
天落小雪,薄薄的铺在太玄京地面上。
街巷中的马道上,铺成着青石板,上面还有许多凹凸褶皱,便是为了马、车防滑。
大理寺前,仍然有许多百姓徘徊。
即便是雪天,人数也并未变少,反而因为许多人落雪天气闲暇下来。
此间的人反而变得更多了。
男男女女都翘首望着大理寺的门口,偶尔有几个胆大的少年,还会大声高呼陆景的名姓。
大理寺门口的守卫颇为无奈,平日里,大理寺这等凶险之地的大门,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并不为过。
偶尔有些百姓有事滞留的久了些,他们还会高声斥责,驱逐他们。
可这些日子,大理寺门口每天都这么热闹。
偶尔有久不见人,押送刑场的犯人,乍然间看到这么多人,还会更留恋人世一些。
这些平凡百姓们的想法倒也颇为简单。
陆景以胸中的意气,手中的利剑令太玄京最繁华之地的恶念,昭然于天下,让那些穷苦的少年不至于再受蒙骗。
最直观来说,起码那天已经上船的四十六个孩子,确实因陆景而得救。
又因为陆景将事情闹得这般大,那些平日里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老爷们,也开始捐钱出力,正准备在距离京尹府六条街道的鳞丰街花费许多黄灿灿的金子,造出一个能同时容纳上千孩童的善堂。
等到这大善堂彻底建造完成之后,还要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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