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过。”宁严冬道:“只可惜我那老父亲那时还藏着一块天柱残石,正因为那天柱我才能修成如今这等修为,虽然身在贫瘠之地,可这一生终究未曾忍饥挨饿。
这已经算是恩德,我守一守这太华山其实也是应当的。”
“姜先时应当也是这么想的。”陆景心中这般自言自语,旋即他脸上露出笑容,对宁严冬说道:“天下虽大,可是以壮士的身手,哪里都可去得。
之所以不离开太华山,不过是因为自缚,也是因为心中的执念……
若是有朝一日,太华山不需要再守了,壮士又想去哪里?”
宁严冬回答:“我一生都在太华山上,不曾远走,也不知道天下哪里的风光好。”
陆景忽然笑了:“重安三州有一处油菜地,连绵数千亩,花期都在每年一到三月。
有人曾与我说过,那里一旦开花,便是真正的花海,美不胜收。
我们现在启程,一路走走停停去那大荒山,正好可以看一看重安三州那一片油菜地的风光。”
宁严冬一边点头,一边打了一声口哨。
顿时,一只黑色的猎狗沿着山路跑来。
宁严冬低头和那猎狗说了几句,猎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扯了扯宁严冬的衣袖。
随着宁严冬又一声口哨,那猎狗又沿着山路跑走了。
“如此一来,就不怕妹妹担心了。”
宁严冬解下了身后的长弓,以及腰间的短刀重新系紧了。
他又看到陆景腰间配着的刀剑,只觉得这一刀一剑十分好看。
“陆先生佩剑倒还说的过去,读书人佩剑更潇洒倜傥些。
如何还佩着一把刀,莫不是先生也练刀?”
“会一点。”陆景点头。
宁严冬上下看了陆景一眼,笑道:“我虽然看不透陆先生的修为,可我总觉得陆先生必然是一位极不凡的人物。
所以你独自前往大荒山,我不会觉得先生是在痴人说梦。”
“再往下走几里地,便是我一位老相识家中,他家里有一匹好马,正好给先生代步。”
“我有马。”陆景指了指远处山石。
山石之后,马蹄声响起。
自那院中跑开的照夜,来到陆景身前。
“好马!”宁严冬眼睛一亮:“我时常在院中看到这匹马。”
陆景笑道:“这是我结拜兄长送给我的大礼,陪伴我许久。”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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