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深知风前辈行事来去如风,洒脱不羁,他的离去是注定的。
只是风前辈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未知,譬如为何他不助同是天元之子的本雅失里,而专助自己一人以及他所言之恩人又究竟是何人?
这一切的一切风前辈向来守口如瓶,那他也就不得而知。只能等到日后有缘若能再见时,恐怕能够得知一二。
「风前辈既然已决定北归,那晚辈也只能恭送前辈。只是前辈一路数月相助,元乾非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懂得知恩图报,前辈且稍等片刻。」包元乾作揖恭敬道。
他话音一落便拍手示意,风塞丈只听得马儿雄壮地嘶鸣声响起,一旁的卢刚锋早已牵着一匹乌黑如泼墨的高头大马而来。
「这是...」风塞丈已然认出此马便是包元乾坐下良驹绝地,只是他却不明白包元乾是何意。
「此马乃是我视若珍宝之物,在往日是绝不会以它赠人的。」包元乾走到绝地身前怜惜地轻抚着这匹随自己南征北战的良驹,「不过别人受不得,风前辈却是一万个受的。此番出塞南下万里迢迢风前辈一路相助,恩山义海晚辈早已无法报答。」
他向来是细心之人,岂能不知风塞丈为
了救自己不惜牺牲了过随我南下困蹄于那江南风花。若是那般,倒有些暴殄天物了。」
风塞丈当下似有所悟,这包元乾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不会久留,这赠马的决定是他早就抉择好的事。自己不欲与之南下,他便顺势将马儿赠予自己。既然他已做好决定,自己又何必扭捏作态?
风塞丈看着包元乾坚定不移的神情,察觉到包元乾的决心与诚意。他不是拘泥之人,旋即便道:「那老头子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绝地似乎知道包元乾要将自己转赠风塞丈,它略显些许躁烈喷着粗粗的鼻息,迫使卢刚锋在一旁死死攥住缰绳。
包元乾安抚着它,他何尝不知道绝地的不舍之情,绝地随自己自肃州杀出塞北兜了个大圈,又在山西行都司南征北讨,他们已有颇为深挚的情感。
但他深知绝地生来便是属于塞北的烈马,而不是困于江南莺歌燕燕的风月之所。
他这一行南下应天,虽说是大功在身,可是朝堂暗流涌动凶险万分,日后究竟会如何尚不得知。绝地有功于自己,他不愿它再随自己冒险,跟着风前辈这样的高人是它的福分。
绝地颇有灵性,在包元乾不断地安抚下似乎能知道他的苦衷,便也渐渐平静下来。
风塞丈牵着绝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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