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就以这飞雪与应天府城为题。”
“好!”一帮子监生沆瀣一气,便要看包元乾这厮笑话。
包元乾起身看了看窗外飞雪,淡淡开口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七八九十片。”
他开口一句便引得哄堂大笑,这些监生虽做不出好诗却也能分辨的出烂诗。这包元乾开口一句便像是腌臜之言,毫无文人底蕴。
。
“千片万片无数片。”包元乾哪管满堂哄笑,兀自作词。
“你这腌臜是不是下句便是数不清多少片呐?哈哈哈!”那张监生几人早就捧腹大笑,直不起身来。
这一下不但是监生,就连那不懂诗词的小二掌柜也有些忍俊不禁。
姜为皱眉看着包元乾,心道这家伙抽什么风了,跑去和监生比诗词。
那薛监生不停地摇头心道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之厚,竟然硬出头作诗,也是自取其辱了。
“啪!”谁知包元乾一拍木桌,震起一声巨响打断了众人的嘲笑,一群人呆呆地地看着他,以为他被嘲笑的恼羞成怒。
包元乾并未发怒,却见包元乾笑吟吟地抬手虚指二楼栏杆外的一束傲雪寒梅,“飞入梅花总不见。”
这一首下里巴人的诗倒把一众监生错愕了,没想到稀烂的前三句所图的竟然是为最后一句精华而做铺垫。
看似平平常常,在低谷徘徊,然而到了第四句却以动静相宜的深邃意境,一下子将全诗从低谷推向奇峰。
若是平日看来,众人倒也觉得此诗平平无奇,可如今恰逢大雪纷飞,落入那寒梅之中便化若雪水消失无踪。
这景配上诗,诗便应了景,意境便更上一层楼。虽然平平淡淡,却胜在遐想之意境,比之华丽辞藻堆砌空洞无实的张监生,高了不知几个档次。
那薛监生不由得偷看了两眼,她没想到这包元乾竟能以末尾一句力挽狂澜,做出一句颇为合宜的应景诗。
张监生脸色成了猪肝,他虽然很想发难但是心里也知道,包元乾这首诗虽然算不得纵观古今的绝唱,但是也绝对比自己的诗更应景。
“且算你雪景过了,那这应天府城的势景之诗可莫要让我失望!”张监生不死心,他自觉这咏雪虽然过得去不过是借了纷飞大雪与寒梅的景,这为应天府城气势恢宏而作诗可不是几句平平淡淡可就能糊弄过去的。
包元乾作揖淡笑:“献丑了。”他此时胸有成竹,早已刹不住车了。
走了几步,见着二楼有一方通往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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