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这寻常仙佛寺庙便救不了他们,多是剑走偏锋去信奉一些白莲教这等邪门歪道。而白莲教这种类名为教派,实为结社的组织便投其所好,夸夸其谈以符纸符水诓骗,倒是屡试不爽。
“对了应兄,你们锦衣卫消息灵通,能否替我打探一人?”包元乾突然道。
“何人?”
“景清,应当是个御史大夫。”
“景清?”应浩沉思起来道:“百官册本在镇抚司倒是有,我也曾过目几番,可却不记得有景清此人。”
“没有此人?”包元乾倒吸口气,疑惑道。
“若是我记得不错,御史大夫中不曾有此人。除非是近几日新提拔的,否则...镇抚司册本中当是应有尽有。”
包元乾心中忖度,这景清在建文年间便是御史大夫,靖难后更是原任其职,不可能没有其名...若不是应浩记错了,那就是当真无此人。
那史书中所记的景清刺驾案,从何而来?他原本想以后世先知的优势,拿景清当垫脚石呢,却被告知查无此人...这真是怪哉。
“左司业?”
就在他郁闷中,旁人出声唤包元乾打断了他的思维。包元乾扭身看去,只见是国子监右司业,于彦昭。
于彦昭此时正抱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这孩子双手抓着串糖葫芦吃地满嘴通红,肉嘟嘟的脸庞颇为可爱。
“右司业,好巧。”
三人作揖互相寒暄一句,包元乾看着那孩子道:“这是?”
于彦昭见包元乾提及,便面带喜色笑道:“这是犬子,于谦。前两日将他从钱塘老家接到了应天,我已年余未见他了。”
“于..于谦,于少保?!”包元乾脸色一变,面带惊讶问道,“他字什么?”
包元乾担心是重名了,故而问及字。他看着这可爱的孩童,绝想不到竟然是日后鼎鼎大名的于谦!
于彦昭没想到包元乾这般大反应,疑惑道:“小儿不过四岁,尚未起字,不若左司业替小儿取一个?”
包元乾连连摆手,“我哪儿有这个本事给于少保起字,折煞我了。”
于彦昭“哦”了一声,“左司业还说不会起字,这少保二字便是极好。其一期许他日后位极人臣之少保,其二有保少之意,以免幼童夭折,妙妙妙!”
包元乾目瞪口呆,他只是下意识尊称于少保,却没想阴差阳错被于彦昭引用,当真是离离原上谱!
这个时代孩童夭折率极高,这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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