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能这般且用着了。”
“原来如此。”二人不由得对着小船娘印象好了几分,生活如此艰难亦不忘让养父体面的下葬。
包元乾看着一旁躺在船篷里的小男孩,这男孩风寒颇重不停咳嗽着,他探在其脉搏之上。
他习练易骨伐髓日久,对于体虚体强者的筋脉强弱,一探便知。不过半晌,包元乾摇摇头收回手。
心道这是常年以船为家,江风入体久病沉疴,若无长时间的药草调养,很难康复。
自己本是边军出身,这五年过得便够清苦了。没想到与这以船为家的姐弟俩一比,那自己不知是何等幸运。
往日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到如今才真是淋漓尽致。 _o_m 天子驻跸,帝国首都尚且如此,不知天下还有多少未及抚恤之孤苦。想那薛无垢出行的马车,再看这船娘,那不是差得一星半点。
“此去镇江府船费几何?”
小船娘在寒风中攒了攒汗水,“回客官话,二百文宝钞。”
包元乾怀中取出一张一贯的宝钞,那小船娘入手便觉得不对,拿在眼前一看竟然是张一千文面额的宝钞。
她第一次见到这般大面额的宝钞,旋即将宝钞递到包元乾身前,支支吾吾道:“客...客官,船费是二百文,这...这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收着,你弟弟病入骨髓,再吃些野草胡乱煎的药命不久矣。”
小船娘天真的头拨浪鼓似的晃起来道:“阿爹在世时常教诲我们,一分力得一分钱,若是不劳而获是会被菩萨报应的。这到镇江府便是二百文,多一文也使不得。这二百文足够让阿弟吃上一段时间草药,到时我再撑船去营生,不成问题。”
包元乾笑道:“这是我买断你五次的船费,我也不是只坐一次船。一会儿到了镇江你且在码头候着我们,我们申时前便要回转应天。”
他换了个说法,那小船娘便好接受多了。她将宝钞叠整规矩,小心翼翼地收在船匣中,正欲撑船时似乎想起什么,便对着包元乾道:“客官...那个,若是从镇江府返回应天是逆流而上,船费是四百文...这五次...”
包元乾二人被她这“严谨细致”的模样弄得有些忍俊不禁。应浩淡笑道:“你且撑船,多少贯这位大人都付得起。”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小船娘连连弯腰谦恭道,旋即便接着撑船。
“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吗?”那小船娘指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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