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则根本不存在。
包元乾听着这白沟河的真相,不由得暗自心道不假。他后世并未上过战场,自然不懂两军对垒是需要极大的布阵空间的。
这两军数十万人厮杀所布阵的面积往往超过数十平方公里,这中军大旗不过五六米高,就算被吹倒了远在十几公里外厮杀中的将士谁能看到?
纯属是后世没上过战场的文人,忝着脸将造反之人的成功归功于天意,将朝廷失败的原因归咎于主帅李景隆,而将皇帝朱允炆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受教了。」
包元乾也明白,这齐王滔滔不绝便是想告诉自己,当朝乃文弱武强。武将之中,他们这些旧勋贵明面上虽然是围剿朱棣,实际上却是靖难暗地里的最大功臣,在朱棣眼中乃是颇有分量的势力。
可包元乾却暗自忖度,你们这些人话说得再好听,可是从后世看来在座的各位似乎没一个能有什么大的建树。
反倒是文官人才频出,靖难武将眼花缭乱。
且不谈李景隆,就说这朱榑。他虽不认识朱榑,但是想来也个籍籍无名的炮灰,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自己就算要投靠武将勋贵,也是往靖难功臣那派去,你们这些旧勋贵怕是....朝不保夕。那梅殷也算是旧勋贵宗亲,但是却并未与他们往来,可见一斑。
「没成想诸位大人竟然如此庇护我,下官实在是受宠若惊。」包元乾心里虽然不敢苟同,但是嘴上却不能胡说。
李景隆眼神一瞥,旋即意味深长道:「只是...齐王殿下有个不情之请。」
包元乾眼神一眯,心道还是来了。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八成得是让自己递投名状了。
那李景隆笑道:「听闻那宫中文渊阁藏有前元的一张羊皮残图,其上遍布蒙文。圣上入京时据说宫中大火,这羊皮残图也没了踪迹。不过毕竟是流传,谁也不知真假。不过据说奉直郎精通蒙汉两文,倒是不在话下。」
朱榑笑呵呵接过话道:「本王对此残图颇感兴趣,还望奉直郎可以留心一二,也不需奉直郎冒险带出。倘若真的寻到,便私下拓印一份给本王即可,如此一来也不至于为难,对否?」
包元乾一听便陷入思绪,羊皮残图...前元?难不成...这之间当真有所关联!?
他忽然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这齐王对着残图感兴趣,所图为何?只是自己难得入一次宫,为何会拜托自己去寻这传言中的残图?
这几人倒真是不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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