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经验来看,这金创药似乎真有抗细菌的奇效。
薛无垢此刻也没刻意装腔的心情,便柔声道:「多亏司业的金疮药奇效,这才止住了伤势。」
「那刺客是你手下?」包元乾隔着马车虚指四方,「就如这些暗中保护你的人一般?」
薛无垢忧思在心,先是茫然点头旋即又摇头,「司业不知,他并非我手下,而是我四哥...这些暗中的侍卫,是四哥手下的影子卫...如今暂由我调动。」
「哦?」包元乾听得好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来历出奇,这阳武侯府还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死士。
薛无垢缓缓道来,将前因后果,以及薛宗颜身份与刺杀前后和盘托出。包元乾这才了然其中缘故,心头嗟叹不已。
他心道果然不假,薛无垢这个女子看似文弱,可若是惹到了她不管尔是权臣纪纲还是皇亲国戚,她都敢让对方血债血偿。
敢爱敢恨,恩怨分明,实在是让寻常男子也汗颜三分。
「你的意思是说,阳武侯因为掌握了部分纪纲与白莲教的勾连,这才被纪纲重伤昏迷?」包元乾听罢薛无垢的叙述,听到了一件关键消息。
薛无垢
双目含泪道:「爹爹身居左都督一职,对于白莲教早就颇有调查,掌握了不少眉目。那日纪纲借机去道观,爹爹便知其中有鬼,特意与之同往。可...可早晨去时人还好好的,回来却头裂溢血几死。听亲兵说爹爹与纪纲入了道观便于竞相争先直入深处,他们欲跟却被纪纲的锦衣卫阻拦。旋即只听道观后院一声大响,亲兵入内便见纪纲持金瓜伤了爹爹,那纪纲不认罪还污爹爹什么抢夺女道士而动粗。」
「原来如此...」包元乾恍然,他就说薛禄看起来并非是什么好色之徒,怎会如此离谱。
薛无垢啜泣道:「爹爹为人正直,骁勇却不好色。旁的公侯都是妻妾成群,可自我娘病逝后,爹爹只续娶了一房,再无妾室。若他真想猎艳,何须与纪纲相争什么女道士...挥手便可即来。」
包元乾叹息,皱眉看着她道:「可是你如此行事,实在太过鲁莽。有没有想过一旦失手,你哥哥绝无生机,还险些将...」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薛无垢掩面啜泣。她哭地忘情,哀的苦楚,豆大的泪珠跟撒了盘似的,包元乾也只能咽下后半句。
只听得薛无垢楚楚可怜道:「小妩知道任性而为已铸成大错...我后悔不已。司业也说的不错,我险些将阳武侯府满门获罪..四哥告诉我幸好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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