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仗义出手相助,让我遇事不决时可来寻司业。司业侠客心肠,自有手段助我。」
她泣的梨花带雨,一对杏眼红红的,若是旁的路人看到八成会心疼,可包元乾见识了此女子报复纪纲的手段又见识了这般多神出鬼没的影子卫,却不敢轻易小看她。
这全然是一朵带着暗刺的娇花,看似鲜艳欲滴实则扎手的紧,一不留神便会被扎破出血。
只是她如今这般说,倒是让自己有些惭愧。说实话,他自己出手并不是什么舍生忘死,也非仗义拔刀,而是担心自己被牵连其中,拽下水去。
这薛无垢显然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方才他没说出的后半句乃是「险些将自己拖下水。」,而非是薛无垢以为的将阳武侯府拖下水。
这阳武侯府与他非亲非故,获不获罪与他何干?只是如今见薛无垢阴差阳错地将自己的格局陡然拔高,倒不好去拆这个台了。
「所以,你今日寻我出来,是有事相求?」包元乾凝眉望着她,淡淡道。
薛无垢止住哭声,一双桃花儿瓣儿的水润凝眸含泪道:「我爹爹重伤昏迷不醒,药石无医...司业既有那金创奇药救得我四哥,想必一定能有医治我爹爹的奇药,还望..还望司业今夜随我入府为爹爹医治!」
包元乾听在耳中,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是个杀人作战的武人,而不是读书修文的文人,更非悬壶济世的医生啊!
若是让自己给薛禄一个痛快,扭了他脖子他还能考虑考虑,可这...救人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见包元乾面露难色,薛无垢竟然离座跪在马车中,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道:「四哥向来不会看错人,让我有难可寻司业,还说让司业多以影子卫行事...」
包元乾听到影子卫三个字,眼神闪烁一动。若说薛无垢哭地再楚楚可怜他未必动心,不过如今是他探查白莲教的关键时刻,光靠卢刚锋一人是极难的。
若是能借用影子卫的力量,若能救回薛禄再查出纪纲不法,倒是能事半功倍。薛宗颜如今重伤无力掌管影子卫....可他既然这般说了,自己也没理由不与他合作一番。
只是这看病实在不是他的长处,他唯一依仗的就是张三丰所给的金创,跌打两种奇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想来薛无垢能寻到自己这个半路郎中,想必是各方名医束手无策,见金疮药有奇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拼着赌一赌的想法寻到自己
。
「这应天的锦衣卫可不少,你今日前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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