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赶忙上去用热浸的毛巾擦拭着黑血,直将毛巾染透这才缓了出血的速度。
包元乾见污血已放,将金疮药散倒在薛禄伤口裂缝上,又将治内伤的跌打药涂抹在淤青内伤处,最后让丫鬟搭手将薛禄的伤口再以银针缝合,加之纱布裹好。
薛禄伤重,他如今只能对症下药,其效果全看张三丰丹药的成效。他不知如此一来好不好使,也只能按照往日自己受伤时来照猫画虎。
只是如此一来他还是不甚放心,取过银针在薛禄的双腕命门与眉心,天灵盖处扎下银针。他虽非郎中,但是却是个熟知易骨伐髓的内家好手。
这内家筋脉与中医上的经络有异曲同工之处,他只能硬着头皮来。他知道筋脉对于人体的重要,如今薛禄气若游丝,浑身冰凉,心脉已然受损严重。
他只能按照内家之法,以银针顶住这几处要紧的命门,护住薛禄的心脉,再壮其心脉,以待痊愈之机。
忙完一切,包元乾额头大汗淋漓地长出口气道:「我能做的便是这些,薛侯爷能不能撑过去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想若是能挺过今夜,待得明日能有所好转必然能无虞。」
薛妩伏在床前,看着自己爹爹,双目涌现泪光,回身对着包元乾一跪道:「司业大恩,小女没齿难忘!」
丫鬟见自家小姐都这般,自然也随她囫囵跪在地上。
包元乾上前扶起薛妩道:「不敢居功,如今侯爷情况不明,我也惴惴不安。」
薛妩起身抽了抽琼鼻,又行一礼道:「司业前番搭救四哥,如今又救治爹爹,小妩铭记于心,司业日后有何吩咐,小妩必当竭尽全力。」
「举手之劳,不必记挂。我将此二药留于你处,你好生保管,记得每日为侯爷换敷以免生脓。」
包元乾摆摆手,虽然他是很想让影子卫替他去查一查白莲教。但是毕竟薛禄生死未定,他也不好开这个口。
薛妩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瓶,看着包元乾推门而出,便看了一眼丫鬟。丫鬟明事理便赶忙推门,领着包元乾出府。
「爹爹,你一定要挺过来。」薛妩缓缓跪在薛禄身旁,虔诚地闭目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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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包元乾还未睡醒,便被阿土唤醒。
包元乾昨日接连赴了两处公侯府,直到后半夜方才回宅,如今还朦朦胧胧便听到阿土的叫唤。
「包大哥,包大哥!朝廷来了人,正在宅门端着呢!!」阿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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