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图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包元乾笑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听你说说你所知道的。”
本雅失里皱眉沉思半晌,这才道:“我往日听哈剌章所言,此图共五份,瓦剌、鞑靼、兀良哈各属一份,除了失踪的一份,还有一份最为特殊。”
“最为特殊?”
本雅失里所说的失踪一份,大约便在肃州卫被自己寻到,那另一份最为特殊的,又是什么?
本雅失里点头道:“正是,听闻昔日哈剌章言,元廷素来将古连勒古等地视为圣地,连皇室都不知道地点。虽然请得祆教高人制图,又以萨满教参读其秘,自当高枕无忧。但在大都城破前,元廷还是将这宝图一分为五!”
“这我知道。”
本雅失里哂笑道:“你不知道的是,元廷忧其时局不稳,那时人心思汉,倘若五图合一流入汉家则祖宗之地不保。可别忘了,宋朝皇帝的陵墓可是被掀了个底朝天,他们自知理亏担心事泄,而这时恰有一神秘方士自告奋勇。他率弟子使蒙文,引以古时太平经等谶纬,阴阳二术将其设下玄机交予元廷,而将本来的那张图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谶纬,阴阳?那后来这张图去了何处?”
本雅失里遗憾道:“据说此图在捕鱼儿海之战前,素来是大汗亲掌。
。可自那之后此图便流入汉地,不知所踪。你莫不是...在寻这张图?”
包元乾听他这般说,心中充满疑云。他原以为是五张羊皮图,没想到竟然有一张被烧毁,转而以蒙文版的谶纬之学掩藏,如此一来可就是双重保险。
这神秘出现的善用太平经谶纬的方士,又是何人呢?他会不会与那太平道有瓜葛?
而这张谶纬羊皮之图,也极有可能流入了皇宫之中,这才被齐王得知让自己去拓印出来。
只是自己今日疏忽,心头只想着与这两张图有关,却忘了留心是否有什么谶纬之学的残图。
看来这文渊阁,一会儿还得去一趟。
虽然不知道残图是什么模样,不过宫中攥典的天下能人异士齐聚,并不缺乏精通谶纬之人,自己若是借着公事取一二人来,若是能捕捉到其中些许关键字词,倒是能迎刃而解。
“你知道的,就这般多?”
“我知道的全说了,这天下茫茫,你想寻一张失落的残片,恐怕是痴人说梦。”本雅失里前半句还在讥讽,旋即看着手中两张残图又恍然道:“可一旦咱们取得了五块图,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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