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收下还能大把大把的花销,这贿银可比党争送来的财宝好使多了,就算用了那朱棣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如今自己被授意要做一个奸臣,那他不贪又怎能附和儒学熏陶的满朝大臣眼中的奸臣?
奉直贪污,实在妙不可言!
包元乾自知大事已毕,苏州不可久留。天蒙蒙亮,便匆匆告别了赵彪,带着罗法尚和书吏马车北转,直往应天府而去。
摇晃的马车上,那谶纬老者还在向那两个吏员痛诉着昨晚被劫持的遭遇,他眉飞色舞,舞动着两只枯手,说地飞沫四溅。
罗法尚看着包元乾凝神静气地模样道:「司业,您的伤..无大碍罢?」
包元乾睁眼看着一脸忧虑的罗法尚,知道他担心自己迁怒罗家。揉了揉他头道:「无妨,我与你曾祖乃忘年交,这些小事不怨旁人。这伤,我且歇息几日便可痊愈。」
罗法尚点点头,旋即精光一露,凑近包元乾身旁道:「司业,你看这是何物?」
包元乾看去,只见他怀中隙开一条缝,露出了里间几卷残页,正是昨晚的太平谶纬之图!
包元乾会心一笑,这罗法尚果然聪慧,方才自己要离去时人多眼杂,只能使了个眼神看他能否悟到。没曾想,罗法尚果然心有灵犀,将那盒匣内的残图带了出来。
罗法尚悄声道:「司业昨夜才得到其中奥秘,当夜便受到了袭击,学生便想此间之事不可外传也。所以司业看学生时,学生早便心领神会,将之带来交予司业。」
包元乾收下残图,双眼微眯,心头盘算着。死死地盯着车帘沉思,脸色阴翳。
这若要钓鱼执法,没有这图作饵又如何下钩呢?毕竟太平道让自己吃了个大闷亏,这个仇他岂能不报?!
.....
两日后,车马回转应天。
包元乾告别罗法尚并未急着回朝集院,而是第一时间去往阳武侯府。他以免打草惊蛇,只从后院侧门而入,这是薛妩派人看管之处。
护卫见他是自己人,便大门大开,他直入其中。
「包大哥,你这是?」薛妩见包元乾数日不见,一身风尘仆仆沾染血迹的曳撒陡然出现,不由疑惑道。
包元乾道:「侯爷如何?近来阳武侯府可有状况?」
「爹爹是一日好过一日,昨日中途竟能转转悠悠地醒来片刻,喂了些粥又昏睡过去。」薛妩欢颜点头道:「这侯府昼夜有影子卫,他们白日扮作仆人,夜晚便隐藏起来,并没有异常。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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