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着她道:「所以西平侯才会让你前来应天,名为玩耍取乐,实则是看侯爷是否安然无恙?」
「正是...」
包元乾听到此处,这才明白前因后果。难怪为何朝野议论纷纷,言之非死即贬。这沐晟掌握西南十万大军,封疆大吏。朱棣想争取他,自然是要靠耿炳文大作文章,这耿炳文真假先不论,只要他还活着,被朱棣赦免并加官进爵便是与云南沐家的纽带。
「所以郡主是觉得长兴侯不是你舅爷?」
沐君娇轻叹道:「我也不知,只是从许多细节上能看出不少异样,可他却与我舅爷一般模样,我实在不敢妄论。那日我只是气急,才会讥讽你,可没曾想从哪儿后,府中多有怪事,我才会联想到此事。只是我舅爷为人正派,又怎会与白莲贼人往来?这才是我最大的疑惑。」
包元乾听得心中一笑,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是嫩了不少,这世道不是非黑即白,白莲教未必是黑,官府也未必是白。而这一模一样之人更未必是同一人,想当初张神仙略施小法,便将阿鲁台数万大军骗地晕头转向,也难怪古时定要认兵符而不认人。
包元乾拽过缰绳,疑问道:「只是..我与郡主无缘无故,郡主何以告知下官此事?」
沐君娇美目一转道:「告知你,自然是有求于你。」
「有求于我这个九品芝麻官?」
「不错,正是。」沐君娇点头道,「你虽是九品小官,却有宦官背景。那缉事处成立在即,你可是颇有分量。加之你兄弟是执掌兵马司与锦衣卫缉盗之人,那日会同馆不就是抓了不少贼人么?」
包元乾听罢,心道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沐君娇目的性颇为明了。
「郡主是想让我以白莲教为线索,继而帮你探出长兴侯虚实?」
沐君娇嫣然一笑,俏皮道:「孺子可教!」
包元乾心头忖度了一下,这沐君娇是想以姜为与应浩二人本事去顺藤摸瓜。
他还是颇为谨慎,犹豫道:「虽说我两个兄弟有些职务之便,可都是些中下级官员,郡主千金之躯,谁人不能号令。就说你那准姐夫赵王高燧,便强过我们太多。可为何郡主舍弃这些人,偏偏寻上我们?」
沐君娇低身,拍了拍包元乾肩膀,一副看傻子的模样道:「因为你那日廷议得罪了文武大臣,如今无论勋贵还是文臣皆视你为死敌。你这样的人,孑然一身,自然也最为干净。若我去寻旁人,他们派系根深蒂固,交织复杂极易可能走漏消息,将本郡主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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