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穿戴好蟒纹曳撒,皱眉道:「既然如今圣上还在两可之间,若是阳武侯伤好便可迎刃而解,淇国公你可知阳武侯近况?」
丘福作揖道:「回殿下,这圣上敲打之意明显,我也不敢妄自前去。只是,听下人们言语,说前些时候阳武侯本是伤重几死,但是却一连数日没有发丧,如此看来是恢复了过来,保住了命。」
朱高煦点点头,皱眉沉思片刻才道:「阳武侯的仇,本王必将替他讨一个公道!哼...纪纲,想当年我靖难大军大战真定时,他不过乃一半路入伙之人。本王马前区区一执鞭马夫,常本王跟前点头哈腰像条狗似的。如今却仗着圣上的一时宠信,跟本王过不去,定要其不得好死!」
火真道:「这纪纲如日中天,连阳武侯也被他暗算,这...」
朱高煦得意笑道:「侍宠盖主,鸟尽弓藏,盖莫如是。诸君不见昔日洪武朝毛骧,蒋瓛之事乎?他纪纲今日有多风光,来日引来圣上猜忌就会有多深沉。」
他见众将若有所思道,「我记得那当殿抨击文武的五品官,叫包元乾的是也不是?」
「正是此人。」
朱高煦点头道:「不说旁的,我见此人便极有可能是纪纲的替代品,算是过渡之物。听闻他当殿让纪纲下跪,二人早已视同水火。加之如今宦官势力抬头,宫人多与之和善来往,此人倒是个可以引为外援的助力。」
丘福讶然道:「汉王何意?这厮可是文武皆不认,油盐全不进啊。再说...他如今只是个九品芝麻官,正在驯象所戴罪呢。」
朱高煦淡淡道:「他可以不认本王派系,可却不能不拔除纪纲这颗眼中钉,腋下刺。再说本王只是看重他与缉事处,宫人的关系,引为合作外援共同扳倒纪纲这厮,又未曾说纳为己用。呵呵..戴着绣春刀戴罪的九品官儿,在这大明朝可是头一例。」
众人恍然,作揖恭维道:「汉王远见。」
朱高煦刚欲离去,孟善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出言道:「汉王,广西都指挥使司来信,这安南国派了使臣前往应天,应该就在这月余之内了。」
朱高煦回身道:「就是那会同馆缺席的安南国?」
「正是。」
「为何缺席?」
孟善皱眉道:「似是其国内动荡叛乱,其国相黎季犛称其领兵平叛半载,如今叛军剪除方才遣人朝贡。」
朱高煦明白孟善之意,兴意阑珊淡淡道:「原来如此,倒是让本王失望了。」
他原以为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