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就不予助力。
而是他有自己的盘算,自己的规划。如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将进入朱棣的眼中,有了些分量。对于帝王而言安全感是最重要的,帝王最忌讳拉帮结派,恃宠而骄。
他就连缉事处的走动都极少,是能不攀扯便不攀扯,用意便是为了不让朱棣对自己戒备。
纪纲为何会被朱棣屡屡敲打,还当廷给自己下跪。便是此人不知好歹,恃宠而骄,对于权力的来源没了敬畏。
纪纲横行跋扈是因为朱棣不追究,可怜纪纲这厮得意忘形想不明白这点,妄自以为理所当然,迟早败亡。
自己是要取信于朱棣,往上攀爬之人。若是将将得势便恃宠而骄,开始替窦家父子二人谋取职位,岂不是让朱棣以为自己成了第二个纪纲?
如此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的事,他安可做?
就在他犹豫间,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耿炳文轻咳两声打断了氛围,他起身淡淡道:「本侯身体略有小恙,就先告辞了,西宁侯勿怪。」
宋晟本欲起身相送,不料本在一旁沉思的包元乾陡然起身,持着酒杯绕到耿炳文前方敬酒道:「长兴侯何出此言?侯爷如此精神矍铄,哪有半分不适?」
耿炳文脸色不佳,看着包元乾道:「本侯多年征战,伤病在身,不能奉陪了。」
包元乾上前一步阻住去路,笑道:「可下官方才来时却见长兴侯谈笑风生,为何一见到下官便如此不悦,告病而去。难不成,是侯爷对下官有什么成见,不愿与下官共处一亭之下?」
耿炳文脸色一变,怫然道:「包大人何意?本侯与你无缘无故,何来成见一说?还望包大人不要多心,本侯当真要告辞了。」
他刚一抬脚,包元乾上前擎住他的衣袖,满脸堆笑道:「侯爷有所不知,我乃边塞小卒出身,仰慕侯爷当年驰骋塞北风采久矣,想当年侯爷在捕鱼儿海大破天元帝,乃是大明第一柱石。如今得以一见本尊真容,岂能匆匆而过,侯爷还请给下官讲一讲捕鱼儿海之战的传奇故事?」
耿炳文见他咄咄逼人,作势便要扯过衣袖离去,却没想到包元乾劲道颇足,他竟然挣脱不开。耿炳文气急下道:「包大人,你如此对待公侯未免太过放肆了!」
包元乾「哦」了一声,有些悻悻然地收回手,将手中酒杯朝后一抛,溅洒满地酒水。他长叹一声,眼神斜视地看了看不言语的宋晟,有些兴意阑珊道:「既然长兴侯不待见下官,那下官也不好强求。如此看来下官是个多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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