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博得一二赏赐,只是...他年纪轻轻如何能真的衍化阴阳?如此招摇出头,若是被不知情的旁人寻到算卦,那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场子?
毕竟这正阳门外,也不只是有朝廷的人,其中也掺杂了不少不知情的百姓,混杂其间。
就在包元乾暗自揣测这人时,只觉劲风一阵自身旁刮过。
一虎躯大汉快步行去,身形稳健,来去如风,引起的包元乾的注意。
包元乾抬眼看去,那人颌下胡茬刮的铁青,看上去绝非什么善类。
他兀自窃喜,举目准备看一出好戏,心道这大汉显然并非是朝廷安排的人,多半是个愣头青被这年轻人吸引了脚步,如今端地来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是要出糗了。
大汉停在卦摊前,那年轻人手中黄铃儿陡止,他注视大汉笑道:“这位兄台,可是要算命卜吉凶?”
那大汉头戴着斗笠,兀自坐下只露出厚厚的嘴唇蠕动道:“都说人命早已天定,阁下只是一介凡体肉胎,就算测出在下的吉凶又如何能改?又如何与天作对?”
大汉心思沉沉,本前来问卦,却不先求卦反而出言刁难卦师,让引起不远处包元乾的兴趣。
年轻人哈哈一笑,“改与不改,不在于天,不在于命。”
“哦?”大汉自觉有趣,问。
道:“那在于谁?”
年轻人微微摇头道:“趋吉避凶,逆天改命,不过是在兄台的一念之间。若铤而走险,则凶来吉去,可若能悬崖勒马,急流勇退,则能逢凶化吉。”
大汉闻言稍楞,旋即哈哈大笑地摘下斗笠置于一旁露出了那张脸。
包元乾凝目看去,只见此人年过而立,厚唇阔口,燕颌虎须,双目神光炯炯,端地是好一个猛汉子!
“卦师当真是好本事。”大汉目光直盯着年轻人道,“难道卦师已经看出一二?”
年轻人晃了晃头道:“兄台方才踱步数圈,踌躇不前,虽不想求人却只怕事关重大,这才定不下心神。”
大汉哂笑,兀自盯着摊上黄符道:“不知卦师如何测算?”
那年轻人一指桌上的纸笔,笑道:“简单,简单,只需兄台写下一字便是。”
那大汉右手取了纸笔,沉吟片刻旋即却用左手笔走龙蛇,快意地写下了一个“酉”字。
他写罢推给年轻人,淡淡道:“方才卦师一言,醍醐灌顶,洒家之吉凶已无关紧要,就请替我的友人测算一番。”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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