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朱棣,他别无出路。
林三长吁口气道:「此番机缘,我等若是把握住了,当能搅乱这天下!这朱棣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大权在握却会变生肘腋,春风得意之际端地给他来一场金陵变,哼哼!」
吴量鹤认同道:「想当年元末我神道大业功败垂成,被那朱重八暗中算计窃取了果实。若真能如此,想必那朱重八在地底也不会安宁,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他说罢看着一旁神色凝重的马仲钧,缓声道:「仲钧,这进取天下本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若不愿见到朱棣篡位,这条路是免不了的。我知道你身份不同,我不会勉强你。」
马仲钧摇头道:「吴大哥多虑了,早年姑母与表兄相继逝世,这侄儿的江山又为逆臣朱棣所篡。如今的大明朝与我马仲钧早已毫无干系,我只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那朱棣狗贼,又岂会生二心?」
吴量鹤握了握马仲钧的肩膀,「放心,我听闻那建文未死,失散流落。若能粉碎了这朱棣的江山,我定当四海寻找建文,还政于他。」
马仲钧轻叹一声,兀自作揖不言。林三在一旁看着二人相谈,眼神却透露出了怪异之色。
.......
包元乾深夜独处于庭院中,仰望着星空朗月。
「包大哥?这么晚还不歇息?」
清儿拿着件外套走出,给包元乾披上。
包元乾紧了紧衣裳,兀自沉思道:「明日便是圣上接待麓川宣慰司与那安南国之时,这贡象得派上用场,我是居安思危,生怕这贡象出点什么茬子,不敢松懈。」
他今日跟着使臣慢行,看着安南国与麓川驭下的野象,精神抖擞,狂野非凡。相比之下才知道驯象所的贡象如那娇花一般,中看不中用。
这些贡象失了野性,如今只能用作驼宝,象舞等礼仪。
但他是担忧,这好面的朱棣看到了野象神采,会不会责问驯象所。这些野象又会不会惊扰了这些温室里的贡象,倒是场面混乱可是吃罪不起。
毕竟接待番邦,若是不能万无一失,那被朝臣弹劾自己就算不脱层皮,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升官儿了。
本想问那沐君娇罢,但两人关系算不得好,再说依那沐君娇的性子多半也是棍棒教育,他又岂能在使臣面前抽打贡象?
没想到清儿噗嗤一笑,恍然道:「原来包大哥是担忧贡象之事,好说好说...不知包大哥可听闻过马儿燥?」
「马儿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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