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宫人们吓地伏地而跪,纪纲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看着朱棣瞪着虎目,咬牙切齿一副要刮人皮肉的盛怒之态!
锦衣卫虽然有自主行事的权力,却必须要向皇帝上奏行动,作为副本。其目的便是要让皇帝知道你们每个行动都去做甚了,行动结束后都要呈上口供记录在案与皇帝手中的副本核对。
若是核对的上,则是安然无恙,核对不上那皇帝便要治锦衣卫的欺君之罪!
纪纲一把鼻涕一把泪告饶道:「圣上明鉴,微臣绝无二心。只是事急从权,微臣眼见往日捉拿贼人失利,让圣上失望不已拆分了锦衣卫,这才立功心切想独占头鳌揽下这功劳,轻敌冒进...非是臣刻意不报!」
他说地在情在理,锦衣卫被拆分后,纪纲手中权力大减,对于锦衣卫捉拿不力一事颇为整顿一番。如今托辞说来,朱棣也只能轻哼一声,不予多言。
「看来这白莲祸患日久,已到了不能不连根拔起的时候了。」朱棣搓了搓下颌长髯,「朕非是怪你欺君之罪,而是你自靖难以来居功自傲,跋扈不已。行事常常急躁,冒失,朝臣对你多有怨言,结怨甚多。」
纪纲肿着猪头脸道:「圣上回护,微臣感激涕零。」
朱棣轻叹一声,收敛怒气,平静道:「朕早便策划将白莲教一网打尽,你本就是朕欲准备对付白莲教的先锋之人,可如今你却伤成这般模样....」
「回圣上,微臣乃沙场武人,誓死效忠圣上。区区这点小伤算甚,微臣尚可上马挽弓,正欲与那白莲贼人一决胜负,血洗前耻!」纪纲一听,蓦地一把掀开头上包裹的纱布,红肿一片,隐有血丝!.
朱棣眼神一动,精光闪过,旋即有些不忍道:「朕是于心不忍,近来爱卿也算是受苦了。」
他一语数关,自从包元乾入朝,这纪纲便屡屡受挫,酸甜苦辣自有纪纲自己品尝。
纪纲跪地磕头,一脸决绝道:「微臣自入应天后飞扬跋扈,得罪不少人。幸有圣上回护,这才苟且活命,如今是悔不当初。可锦衣卫往日懈怠,有负圣恩。微臣身为锦衣卫同知,羞愧莫名,早便想除白莲逆贼以报圣恩!如今贼首聚于瓜步,微臣誓要一举荡平之,将功补过!微臣可在御前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尽灭白莲,臣自枭首以谢圣上!」
「好!好一个纪纲!」朱棣龙颜大悦,起身扶起他道:「这才是寡人认识的那个纪莽子,悍不畏死,有股子狠劲!」
「多谢圣上成全!」纪纲咬牙恭敬道。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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