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跑了。”
“跑了?”周南一着急,就想站起来。
然则下一刻,双腿发软,顿时摔了个狗啃泥。
沈东湛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幽幽的叹口气,“急什么?又不是媳妇丢了。”
“可是他们……”周南一拳锤地,气急,“哪日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们都埋起来,凑一块!”
沈东湛眉心微凝,“那你得先站起来。”
人都还趴着呢,说什么大话,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周南才恢复些许,沈东湛带着他悄悄的进了山匪的厨房,在灰烬里找到两个煨熟的红薯。
“这山匪真是穷死了,连口肉汤都没有。”周南直摇头。
这话,倒是提醒了沈东湛。
之前不是说,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既然如此,为什么山寨里一片祥和,而没有丝毫戾气,且如周南所言,这山匪窝里连口肉汤都没有。
昨晚的肉,还是苏幕猎来的……
这未免有些不合常理。
“爷,您在想什么?”两只红薯下腹,周南总算恢复了体力,“是不是苏阉狗拿卑职威胁您,您有把柄落在阉狗手里了?”
沈东湛横了他一眼,细细的竹签子轻轻挑着指甲缝里的泥渍,动作极为仔细小心,容不得丝毫藏污纳垢。
“您吃亏了?”周南追问。
沈东湛面色微沉,“闭上你的嘴。”
之前说是成亲,后来年修叨叨了两句,现在瞧着爷的神色,周南是真的很担心啊!若是爷吃亏了,那就是吃了大亏!
苏幕是什么人?
东厂的走狗,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来。
“爷……”
还不待周南开口,沈东湛已经起身离开。
无奈之下,周南只好默默跟着,可不敢轻易触碰自家爷的伤心事,看爷这般神色,多半是吃了大亏,可叹堂堂齐侯府世子,锦衣卫都指挥使,居然被东厂的阉狗糟践。
周南越想越生气,早晚有一日,他得跟苏阉狗算总账。
哦,还有年修那个小阉狗。
一并了账!
忠义堂内。
扈崇贵面色微白的立在堂内,身边跟着一队亲随,身为兵部左侍郎,关键时候,该有的气势不能输,“小公爷何在?”
“人在我们手里,是死是活,却要看这位大人,您的诚意!”耿虎坐在高堂之上,“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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