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晕厥了,证据呢?”
“我、我……”薛宗越哑然失语。
苏幕接过话茬,“这就好像我回到了殷都,你再告诉所有人,我曾经去过永慰县救你,亦不会有人信,因为也没有证据!”
“我……”薛宗越慌了神,“苏千户,那我、我现在能怎样?我会不会死啊?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苏幕起身,“你先别着急,这点可能需要仵作和太医帮你证明。”
“帮我证明?”薛宗越不明所以,身子抖如筛糠,“证明什么?”
苏幕指了指他脑袋上的纱布,“你脑袋上的伤。”
“伤?”薛宗越不解,“这伤,不就是证明我与那死鬼兄长发生过争执,有所打斗,才留下的证据吗?” 苏幕勾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验伤应该不难,只要能肯定,你这后脑勺的伤不是在房间里磕的,那你就有自证清白的证据了。”
“对哦,我为何之前没想到?”薛宗越欣喜若狂,“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
苏幕示意他不要太激动,“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凶手与你们元国公府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陷害你?”
“我、我哪儿知道?”薛宗越是心虚的,这些年干下的好事没有,坏事一箩筐,如果真的要算起账来,那他这仇家可就多了去!
这叫什么呢?
自作孽,不可活。
“能进元国公府,不被人发现,说明熟门熟路。既了解大公子的生活习惯,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刻意安排了这么一出手足相残,说明一直盯着你们。”苏幕言简意赅。
薛宗越瞬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惊恐的环顾四周,“你是说,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盯着我?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于是乎就故意把我打晕,放在了我那死鬼兄长的房间里,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与他发生争执,失手杀了人?”
“而你呢,又在逃离的时候磕到了头,以至于留在了杀人的屋子里,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苏幕接下话茬,“到时候,大公子没了,你背负杀人之罪,就算有国公爷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小公爷的位置是再也落不到你的头上!”
薛宗越赫然僵直了身子,“我知道,是二哥!是老二那个王八蛋,就是他!一定是他!老大没了,我玩完了,那我爹这位置,只能给他了!”
的确,按照这么推断,老二薛宗林是最可疑的。
“抓凶手,那是刑部郎官的事,你如今要做的,是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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