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仵作,及时验证你头上的伤,到底是在房内所伤,还是在屋外所致。”苏幕起身,“话已至此,想必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薛宗越点头,“我懂了!”
“捋清楚了,就能保命,乱则不达。”苏幕躬身,“我这厢就先回去了!”
薛宗越想了想,低唤了一声,“苏千户。”
“想把东西收回去?”苏幕回头。
薛宗越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若不能抓住这个人,就算我躲过一劫,也会有下一劫。”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想让我帮着找人?”苏幕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传家宝不是那么好收的,自然是要使出真本事,“找到杀大公子的……凶手!”
薛宗越摇头,“我是为了我自己!”
屋内静悄悄的。
好半晌,苏幕才开口,“为何如此相信我?就因为救过你一次?”
“算是吧!”薛宗越点头,“苏千户,可以吗?”
苏幕定定的望着她,终是点了头出去,“等着吧!”
薛宗越靠在床柱处,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苏幕的背影,瞧着她拨开帘子走到外屋,然后便是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合上的声音。
出了门,全子照样在外领路,将苏幕主仆往后门领。
“全子,当时你为何不在门外迎接你家主子?”苏幕问。
全子忙道,“彼时奴才一直候在门口等着公子,若无意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后来还是大夫人叫奴才过去伺候的。”
“为什么把你叫过去?”苏幕问。
全子愣了愣,“奴才悄悄的回来,但是被大夫人的奴婢瞧见了,奴才怕国公爷知道了会责怪,又怕在公子回来之前,会节外生枝,所以奴才没敢声张,就跟着去了!”
“去做什么?”苏幕追问。
全子道,“倒也没什么事,就问了问永慰县的事儿。后来夫人觉得奴才不该回来,所以就罚了奴才跪在院中直到天亮,后来就出了那事……”
“你家夫人时常这样对你们吗?”苏幕又问。
全子摇头,“不,咱家公子是最受国公爷欢喜的,所以在府中无人敢轻易招惹公子,连带着咱们这些奴才亦是沾光,别院里的人是不敢轻易招惹咱们的。之前国公夫人的陪嫁奴婢训斥过咱们,被公子知道了,一状告到了国公爷那里,国公爷教把人给打死了!”
“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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