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生生砸死。
当场的人护着李家小孙子,各个吓得面色发青,若是砸到孩子,定然必死无疑。
李时归腿软,若不是边上的人当场扶住了他,只怕他已经躺在了地上,到了最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上去,抱住了自家的小孙子。
仰头瞧着破碎的屋檐,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什么都清楚,这哪儿是什么意外啊,分明就是人祸,尤其是联想到苏幕临走前那个眼神,李时归就浑身发怵,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即便远离殷都,老百姓也都是口口相传,知道一桩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东厂。
东厂鹰犬,遍布天下。
风吹草动,杀人如麻。
“没事!没事!”李时归呼吸急促。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内院刚平静下来,外头便传来儿子出门,险些被马车撞伤的消息,李时归只觉得心肝剧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幕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甚至于没有强迫他做不愿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就没那么简单了。
一桩,又一桩。
说不定,以后还有第三桩。
源源不断的麻烦,夹杂着东厂的警告,随时都会招致杀身之祸,这就是东厂的手段,定然也是苏幕授意的结果。
事到如今,李时归可不敢再一个人担着了。
“来人!”李时归招招手,护院旋即上前,“马上,去一趟府衙。”
护院点头,心领神会。
李府的奴才一出门,东厂的探子就得了消息。
行辕内。
苏幕惬意自若的擦着手中剑,阳光下,剑刃寒光利利,真真是一把难得的好剑,“礼都送到了吗?”
“爷放心,李老大人这会已经心急如焚了。”年修低声回答。
苏幕轻呵,“老油条想着打马虎眼,我也不想做得太绝,当年他在煜城有所建树,殷都也有他的一些门生,我可不想把这事捅到皇上跟前去。”
所以啊,只能另择一个法子。
“李府的人已经去了府衙,估摸着如上次这般,要去找江大人商议。”年修笑了笑,“到底是年岁上来了,耐不住性子。”
苏幕摇头,“这跟年岁没关系,家里那小东西是他的命根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能不怕吗?都到了这般年纪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命,看到第二个、第三个小孙子出生。”
所以眼下,李时归就这么一条软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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