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是嫌这里太热闹呢?还是觉得太冷清?」阿七冷不丁探出头来,笑呵呵的瞧着自家师父,「这可是少主认下的义子,若是真的论就起来,那也算是天族的人。」
伶仃无奈的笑笑,「你小子如今是愈发能说会道,是跟周南学的,还是跟年修学的?」
「年修那哑巴,只会一板一眼的办事。」阿七连连摇头。
伶仃挑了眉,「跟周南学的?」
「师父!」阿七皱眉,「我只跟着师父,有什么也是跟师父学的,与外人什么关系?」
伶仃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教你如何牙尖嘴利,对了,那孩子的房间可都收拾妥当了?」
「嗯,少主说了,这孩子喜欢安静,所以挑的最后面的那一间屋子,若是有什么事,也能尽快跑上山,算是又安全又寂静。」阿七回答。
伶仃点点头,缓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些日子,你让大家抓把劲,务必将那些药材都找回来,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破了栾胜的禁制,但多多少少会有点作用。」
「就那么一颗解药,还被少主给舍了出去,少主对沈指挥使,真是情根深种。」阿七感慨,「只是这么一来,少主自个就……」
伶仃顿住脚步,面色凝重的吐出一口气,「少主舍了解药,那是她的情分,你没本事救她,便没资格多说什么。要不要救沈东湛,是少主的选择;能不能救少主,是我们的职责……」
「是!」阿七行礼。
伶仃站在檐下,瞧着年修领着那孩子进了屋子,然后里里外外的忙碌着,不由的睨了阿七一眼,「还不去帮忙?年修跑这儿待着,少主跟前不就没人伺候了?」
「哦!」阿七赶紧捋起袖子,疾步上前帮忙。
伶仃转身去了苏幕的房间,「少主。」
「少离年幼,出来此地,多半有些不适应,烦劳师父多看着点。」这村子里最沉稳的自然是伶仃,苏幕这是把耿少离托给了她。
伶仃站在原地,面色微沉,「少主这是在打我的脸。」
「我自己的状况,自己心里清楚。」苏幕翻着手中的书册,「最近这段时间,吐也就罢了,我还有些嗜睡,前两次还吓着你们了,不是吗?」
伶仃张了张嘴,面上的淡然终是被攻破。
「亏得沈东湛来的时候,没有发觉异常。」苏幕报之一笑,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这孩子倒是心疼他爹,着实没给他爹添烦忧。」
伶仃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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