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得很!有个叫赵俨的县长在度田之时,以乡吏清查出的人口田亩作比,排在末尾者但凡其所管辖之地还有隐户隐田,皆治不力之罪。袁本初听闻此法后迫不及待地将此法推广,原本赵俨治罪也不过是将人打一顿,最严重者不过就地免官,可袁本初却动辄就要将人发配徙边!”
即便是袁术,也觉得这手段有些酷烈了。而且他这么认为,绝不是因为他羡慕袁绍提出的这手段在督促小吏上很有效。
“袁本初……”听到这个名字,袁基也有些无奈。
当初被迫牺牲袁绍的前途之后,袁绍对他们就颇多不满,如今虽在雒阳,却已没了联系。
其实那时,若是袁氏向天子投诚,有极大可能可以保住袁绍,但这些都是事后之言了。
袁术收起了剑,说道:“你方才所言,我会考虑的。兄长离开时,我就不送了!”
说罢,他率先出了屋。
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袁术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平静。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的华丽的衣袍。
难道他袁公路,要为钱财而折腰吗?
只是想到当初缺乏钱财后的“贫苦”生活,他一时有些下不定决心。
西园军中。
在黄忠带兵离开之后,原本热闹的军营之中,变得安静了许多。
余下的三個校尉——蹇硕、冯芳、夏牟,都是西园的老资历了,也都是留守的老熟人了。
送走黄忠等人的第二天,几个难兄难弟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了蹇硕的营帐之内。
蹇硕麾下军司马,同为宦官的潘隐同样也在留守之列。
他不无惋惜地说道:“九江郡如此大功,只恨不能亲身前往,失之交臂。”
冯芳闻言安慰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身为曹节之婿,冯芳一向与宦官亲近,这个校尉也是靠着宦官得来的,与一直未曾真正领军作战的蹇硕和潘隐不同,当初皇甫嵩平定凉州之战,他和夏牟在经过朱儁的调教之后,在战争中期曾奔赴过战场——虽然两人并未在凉州战场上彰显出多少领兵的才能。
在真正上过一次战场之后,冯芳觉得,留在西园军营中守卫天子,其实也挺好的。
尤其是在宦官势力大幅度削弱的当下。
潘隐低下眼眸,藏住心中对冯芳的不满。
忽听夏牟说道:“只恨我无能,不能被托付大事!”
然他话虽说自己无能,但其语气——潘隐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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