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修真界的妖,血统不足以传承那样的秘术吗?
扈轻觉得每个种族的秘密真多呀。
拍拍他的小脑袋:“你要努力修炼,多多的开发血脉传承。等你学会血脉封存记忆,看能不能教会妈妈,妈妈也有宝贵的人生经验想传给后人呢。”
扈花花整个懵住,下意识问:“为什么要封存记忆?妈妈你想流传什么下去直接告诉我和姐姐不就行了?”
难道——你还有别的孩子?
扈花花被自己的猜想震惊,狗眼如电的逼视扈轻:妈妈你有几个儿和女?
扈轻黑线:“我只是觉得好玩不行吗?我只生了你姐一个。”
呵,你也仅仅只是“生”,鬼知道哪天突然又穿到哪个产妇身上再生一个。
另一边春冽离开后遮遮掩掩的去了千机阁。
千机阁门前空荡一片,那些没被放出的人的家属也不在了,不知是不是回去商量对策。
他熟练的穿过土路,田里的狗子们懒得看他一眼,到了屋里,他开口唤道。
“姐。晷哥。”
屋里一立一坐,隔着三米远却又气氛融洽的两人对他点头。
老板小鬼,也是春冽称为“晷哥”的分阁阁主又换了一副面孔,不同于那晚在扈轻面前的客气,也不同于白日里面对外人的冷淡,此时的他温文尔雅,亲切柔和。
“出去玩了?宝平坊好不好玩?”
晷阁主持笔认真的记录着什么,时不时拿起一面掐金银丝的十二镜或听或看。
“坊市都差不多。我以前也来过几次,没什么变化。”春冽说着,坐到黑衣人旁边:“姐,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几个人?”
春冽的姐姐,本名叫做春络,此时衣裳上黑色的大帽推在后边,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和如鸦秀发盘出的精致发髻,端庄秀丽的面孔,隐隐含威。肌肤白腻,唇角柔和,一点儿都不像屠了自家全族的狠人。
她坐在桌边玩弄一把白生生的小刀,薄薄的刀片在她细长手指间灵活翻转:“唔,你要求情吗?”
春冽嘴角抽了抽,如果他跟谁有仇,只要在他姐面前说好话,说得越好,下场越惨。
他舔着笑脸说:“我是怕弄脏晷哥的地方。”
春络脸上露出郁闷的神色:“我说弄到外头宰了,他还不乐意。那样的人渣,留着只会浪费资源。”
她不说了,但脸上未尽之意很明显:都被人害成鬼了,还这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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