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一番。
她明显感觉李褐对自己越来越疏远了,莫名地勾起了之前的回忆。这天薄暮,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淡淡地向李褐说道:“你是不是嫌我了?”
李褐一惊,接着想到了快刀斩乱麻,便把心一横,点了点头。
意料之外地是,他看到石萍很坦然地笑了。
那笑容在一丝丝绽放,背靠了斜阳,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她冷笑一声道:“果然都一个样呀!好,很好!新鲜劲头一过,你们便去寻别的乐子是不是?”
这话把李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
他只是把这里的所有人当作亲人,那种久违的聚在一起相互关心成长的感情是他念念不舍的,这自然也包括了她,小师姐。
或许自己所想的和她所想的并不一样,这才是芥蒂所在。
又或者自己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装作不知地应承她。
但是那日的情形让他觉得后怕了起来,更怕的是,日渐一日,自己的感情逐渐不受控制。只凭着一腔热血冷冰冰的发誓是敌不过浓烈的感情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疏远,给自己的初心一片清明,也不伤害别人的心。
所以当她又说自己狠心的时候,李褐一点也不惊慌了。他想,狠心是狠心了些,但终究不是坏心,不是害人之心。
于此断了,早些说明,不会耽误别人。感情上的事,一味逃避是最没有用的。
李褐虽然对感情的事不甚通,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却甚通,大概所有的感情都是人情。能把人情世故看得通透,于男女感情上也差不许多。
他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番,然而她的神情颇为不屑。
“多说无益,好自为之。今后咱们还是少碰面的好,就这样罢。”
“唉!”真个是进退两难,李褐恍惚觉得该继续无知下去,或者,至少不把话挑明,然而石介的话又生生刺在他的心里。
他摇摇头,“苏梨,我该怎么办呢?要是你在就好了。”
他也觉得有些委屈,遂把脚上的鞋子重新看过。
有些人有些事是一辈子的,可能再也找不到替代了。
大理寺验了两日尸,没有在崔鹭和剑客身上发现多余线索,就着人埋瘗尸体。
赵良嗣命赵壹来领崔鹭尸首,说要送回山左剑道馆去。
赵壹问仵作:“收尸时的茂陵剑来呢?”
仵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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