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赋和机遇,能敌者鲜。”
“就看这个归大人和剑院肯不肯出苦力了,官军我看指望不上了。”宗少伯小声说道。
“也并非就如此。杭州知州张重则大人另有兵力,他邀你我这会后去布置一番。”说完也不待宗少伯应答,即刻就拉着他往堂后客房走去。张重则约定在宋无的房内合计。他二人正转堂后,绕过回廊,就看见张重则在门前背手踱步了。
宋无先拱手道:“张大人。”宗少伯也赶忙答礼,正见参军事吴奂灵从另一边走来。
张重则笑道:“二位房内去说。”三人携手而入,吴奂灵在门外候着。宗少伯见状,知道这位张大人有不能上明面儿的话要说。
宗少伯开门见山,拱手问道:“张大人是有什么吩咐?”
张重则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早就听说宗馆主快人快语,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在堂上得见风采,不才佩服。”
宗少伯推推手谦让,不知道这张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重则试着说:“朱勔大人似乎对宗馆主心有不悦?”说着把眼睛望向宗宋二人。
宗少伯吃惊问道:“堂上那位朱大人就是朝廷大官朱勔大人?”他故意把大官说得很响亮,言外之意表露无遗。
张重则笑道:“我以为你们认识,所以才会互相微词。没想到宗馆主竟然不认识这苏州应奉局的执掌大人,那可是在你地面上的。”
宋无解围说道:“我与师哥都是江湖中人,与朝廷来往不甚密。听过这应奉局朱大人的名声,但从来没见过。不是大人说,我二人确实不曾得知。”
原来这苏州应奉局是专门为皇帝搜罗江浙奇石美花的,和杭州造作局一起,船运名玩金石到汴州,运送船队十艘为一纲,号称为“花石纲”。苏州应奉局执掌大人为朱勔,与当朝宰相王黼、童贯、蔡京、梁师成、李彦为朋党,除去童贯不喜欢舞刀弄棒没有修行之外,其余五人都在皇家剑院里选择了一门剑经修炼,他们自号“五剑臣”。
宗少伯嘲笑道:“怪不得如此章法布置,原来这位朱大人就是苏州应奉局的执事,那这事儿能办成这样一点儿也不稀奇了。”
张重则推手止道:“闲话少叙,我有几百亲兵预备,严防北门正门,其余三门也暗暗埋伏了,就算不能夺回剑来,也要防止贼人过城。定把他们阻击在杭州城内。”
宗少伯担忧道:“拖是能拖,咱们的修道高手太少,一流剑修只有归庄,朱大人提剑上马卖命,他能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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