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又不会再让话音打搅里面看诊的一个遥远距离。
站定之后,青儿吐舌头说:“那谁呀?好霸气!So_cool!孟瑄生病了?我刚刚做错事啦小逸?”见何当归闷着头不说话,她又道,“别生气,有句老话叫做,阎王好见小鬼难搪,那位霸气哥再彪悍,他也猖狂不了多久。等孟瑄病好了,咱们狠狠坏他一状,叫孟瑄治他。”
何当归抬头望那边的房门,平静道:“我并未生那个人的气,也没什么好气的。青儿你不是曾念过一句诗歌,叫做‘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我听了甚是喜欢,觉得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像是真正活过两世的人,比你我都强些。”
“喔,这句诗啊,好像是泰戈尔说的吧,”青儿也偏头望着那边房门说,“他是个外国人,说的话虽然好,却不符合中国国情。咱们可以引用借鉴,但是得弄成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以德报怨’,该报仇时须报仇,君子报仇十天不晚,俺记住那货的脸了,你不跟孟瑄说,俺下次就代劳了。”
何当归被她一搅,原本的一点郁闷也消失了,轻笑道:“我真没有生气,如今在我心中,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比孟瑄更重要,那个随从如此真心为孟瑄着想,我也为孟瑄高兴。就好像蝉衣等人为我那样,这些都是积年的相处,才能攒下来的亦仆亦友的关系,你千万别去搅和人家的家事。”
“啊?”青儿瞪眼,“你什么时候改信基督教了,别人打了你左脸你再献上右脸,忒胸襟广阔了吧?”
“没道理我跟了孟瑄,就要挤走他身边的其他人,让他只能有我一个,”何当归客观地说,“人生于世,就要跟周围的人发生关系,有交友的,有结仇的,也有经常见面的陌生人,大不了以后在孟瑄左右,我与那人就是经常见面的陌生人,我爱护孟瑄,他协助孟瑄,彼此却没交集,如此也就罢了。”
青儿挖着鼻孔说:“改天一定好好审审你,看你在不见我的这两个月,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故,让你突然就转了性了。”
何当归反问:“转性?从前的我,难道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吗?”
青儿遥望远处的房门一开,一名紫衣帅哥含笑而出,也顾不上再答何当归的话,连忙撤出挖鼻孔的小胖手,背到背后作乖巧状,悄声说:“喂喂喂!小逸,那名帅哥你认识吗?我突然就被秒了一下,有一种爱情降临的感觉,你要认识他,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瞧瞧瞧!他往咱们这边儿走过来了!”
“他的耳力很好,”何当归提醒她道,“说不定已经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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