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跟段晓楼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还能请他帮忙调查朱权?”
“没多要好,不过朱权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又是个难以捉摸的人,这才约定一起对付他——手往下点,我的胸口也痛,还有肚子。”
何当归蹙眉问:“你的胸口和肚子都痛?怎么弄的?”
孟瑄的眼皮儿跳了一下,说:“昨晚你力竭倒在我的胸口,我舍不得推你下去,压了一夜所以有点痛。”
“你说谎!”何当归轻蹙娥眉。
“我没有。”
“每次你说谎前,你的眼皮都会跳一下,然后眼睛往左下方看。”何当归指出。
她这样说着,孟瑄的眼皮又不争气地跳了两下。然而下一刻,女侦探被她的犯人给袭击了!他突然出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颚,迫入她的视野,强迫她解读他的所有情绪。只听裂帛声兹兹响起,布料包裹的身子岌岌可危,庞大的身躯急切地挤进来。
“孟瑄你别这样,”她不安地扭动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娘子请讲,我还可以再听你说两句。”
何当归脑子急速转圈,重要的事,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孟瑄说?对了!罗家的事!
“罗家……”
她刚一开口,孟瑄就接上说:“罗东府经查后没有谋反事实,释放了所有人,家产发还。不过三清堂的账目不清楚,怀疑他们进药的货源有问题,三清堂暂时关门,官药只由何家药师堂和关家仁术堂供应。罗西府被举报聚众淫乱,有伤教化,家产没入官中,罗杜衡与罗川乌的一众妾室都被发钱遣散。罗川乌被判充军西北,罗川谷被判流放南疆。”
“我表哥罗白及……”
“他的伤治好了,不过不再想回罗东府。他说自幼在东北长大,想回那个地方寻找他爹,我已安排新应天府尹王鑫将一万两的罗东府家产留给他,当盘缠用。他过几天起程,你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安排。”
孟瑄一边说着,一边亲吻身下面雪白柔软的肌肤,从颈子、锁骨、胸口,薄烫的唇一直吻下去。何当归心生惊慌,揪住他的长发,不让他再往下去,但是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当他吻到最脆弱的那一处时,她的唇瓣颤抖,泣不成声:“孟瑄,我……”
“清儿,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今天给你。”
带着无限热力的掌心,轻柔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高大健硕的身躯一寸寸挺进。当坚硬分开柔软,两人同时喘息,他拥抱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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