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蛊王。可是,徐婆子死的屋子里并没发现坛子,这却如何是好?”
老张带着点犹豫的神情道:“还有一件事,小人连李管事都没告诉过,因为当时小人也被结结实实吓着了,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的……”
“什么事?快讲快讲!”风扬笑呵呵地催促着。
何当归板着脸说:“风公子,你管得太宽了。奉告你别再多管别人的闲事,还有,检查一下身边与你为伍的人,看看对方有什么不良居心。否则,你可能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扬的回应,是冲朱权吹了一个悠长而带着回响的口哨。朱权冷冷道:“本王时间宝贵,不打算浪费在这里。”
“那还等什么?”风扬冲老张勾唇道,“快告诉我们,你遇见了什么毛骨悚然的事?”
老张忐忑地说:“也是徐婆子,小人看见她指挥一只蝎子爬进疯女人的嘴里,疯女人一直笑一直叫,过了约莫半柱香,那只蝎子又原样儿爬了出来,疯女人还活着!”
“什么疯女人?”风扬奇怪地问。
“是姝琴,关墨死后留下的一名小妾。”何当归代老张答道,老张点头称是。
风扬哗啦一收扇子,歪一下脑袋说:“嗯……现在看来,一切线索都指向了关家,不去一趟是查不清楚真相的。清逸妹妹,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是吃过午饭还是现在?”
何当归皱眉问:“虽然姝琴跟关家有些关系,但徐婆子似乎不然。我回扬州也是突然决定的事,徐婆子怎会提前串通了关家。”
风扬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得罪过的小渊的侧妃周菁兰,原本是关家的亲生女儿,她曾经在扬州住了一段时间,好像还跟她关母说了不少你的坏话。另外,你家吊死的这个徐婆子,还是周妃陪嫁丫鬟徐四娘的娘,是她们的同伙。虽然周妃和徐四娘现在都不存在了,可是看起来,她们的恨意好像被延续下来了呢。”
“哦,原来是这样。”何当归平静道,“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牵扯到关家,我宁愿一个人去查出真相,也不愿跟那些我信不过的人合作。”
“咱们不是曾谈过一桩关于‘运河水运险情预知’的生意,前几天终于在我老爹那儿通过了!”风扬挤着眼睛说,“因此你我正式成为生意伙伴了,而我,已经是你的大客户了,又有什么信不过的呢?就算咱们从前有过一两次不同的意见,但人的印象总是不断改观的,不可太保守呦!”
何当归心中暗火,风扬明知她指的不是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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