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的圣地,场上连胜三场可以抵换一次军功,背十次军功就能做本部的旗牌官,是兵士的最大荣耀。但没有军阶在身的人,是没资格站在这个场上的,更遑论动用兵器,滥用死刑。”
他横眉看向紫霄、何当归,冷冷道,“你二人犯错不小,若以军法处置,每人至少要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可军法只用在军人身上,两位都不是,本该立即驱逐出营,又怕你们掌握了我军的机密,挟恨报复,做出不利于我军的事……我问你们,可知罪否?”
紫霄抿唇,看一眼何当归。何当归不语,于是紫霄憋足一口气说道:“将军明鉴,我为骑兵营抓住了陶辛这个奸细,纵然无功,也不至于有过!清宁公主包庇奸细,还挑唆熠迢放走奸细,难道她是真正的幕后指使吗?我只是随口一猜,她就急了,想杀我灭口,求将军还我公道!”情致楚楚,惹人怜惜。
孟瑄看向何当归:“可有此事?”
何当归慢慢走到兵器架前,二十五斤的生铁板斧,左手单手拎起,右手做掌状。
熠迢迷惑道:“您这是……”
孟瑄赫然变色,直觉地想上前阻止。袖子下的握紧拳头,勉强忍下。
啪!
呼啦啦——
何当归挥掌,单手碎板斧,一大块生铁碎作十七八瓣!
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
孟瑄皱眉,担忧地看她的手,固然以她的内力碎铁没问题。可昨天她还怪他的腰上肌肉太硬,硌了她的手指头。再硬能硬过生铁吗?
何当归一副高人的淡远模样,转身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冷冷道:“我自幼习武,一身武艺不输给专职的杀手。到目前为止,我想杀的人,还没有一个能站着说话和告状的。”
众人呆傻。紫霄咬唇,脸色极是难看。
孟瑄轻咳一声,掩不住话底的暗笑,道:“嗯,这算是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紫霄的上述指控不成立。”
何当归下巴轻扬,露出一点讥讽笑意,回头问熠迢:“对了,‘听说’我挑唆你放走奸细小陶?我怎么挑唆的你,请熠副将复述一下。”
熠迢道:“发现小陶看了密信,紫霄端着一碗马汗走出来,要先药哑了她,使她不能泄露机密。公主就说,就算嫌疑犯是一头不会说话的牛,也有个申辩的机会,何况是个会说话的人,想把人变成牛,得先过她这一关。然后公主让我将小陶带到我的住处看守,等将军回来处置。”
“不料那村姑心虚,企图逃跑,”紫霄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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