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型阵法,不是还有其他兵书里常见的几种吗?”万一最后失败了,责任谁来担?
孟瑄笑了笑,解释道:“指定布此阵法其实是天子的意思,万一她办不到,或者布出的阵型被两万兵马冲破了,到时本将军再另行处罚。这样才公平,对吗各位?”
冯副将一听要失败后处罚的人是何当归,也就聪明地闭了嘴,不再劝孟将军。
可能是将军不喜他夫人,想用这种办法除掉她?
※※※
“让我看看你的手!”
孟瑄扯出何当归藏在背后的手,疼得她咝了一声。孟瑄动作轻柔下来,检查发现,除了手腕上有鞭伤,刚才的碎铁表演也留下了几道小划痕,正往外渗血。鞭伤是带倒刺的,刺要一根根拔出来。
孟瑄用湿布蘸酒,心疼地拔着那些倒刺,一口气闷在胸臆中。见他这样,何当归也垂头,闷着不说话。一方面怕刺激他,另一方面,紫霄之前说的那些话犹在耳畔,让她有点不爽。
“是紫霄伤的你?”他以指轻触雪腕,危险发问。
何当归笑笑说:“她还没那个本事,是我头一回耍鞭子,没控制好力道结果甩到自己身上。”
“嗯?自己弄伤了自己?”
“紫霄鞭打小陶,我看不过眼,于是出鞭相救。紫霄就以我影响军裁为由,喊来了很多人围观,我就说我也是帮忙行刑的。紫霄出一鞭,我也出一鞭,将她落在小陶身上的鞭子卸去力道。怎么样,我聪明吧?”
“自作聪明!”
终于处理好了伤口,孟瑄抬头嗔视她:“玩儿什么不好,刀斧鞭子哪是你随意动得的。”
“可我这一身内力全是拜你所赐,”她俏皮笑问,“小师父,你不让我动武干嘛还过这么多内力给我?授人以渔,却不让人打渔,却是什么道理?”
孟瑄理所当然地说:“传你内力是给你防身,让你打那些欺侮你的坏人。你用拳头随意打打人就好了,动兵器多危险!”
何当归粉拳给了孟瑄一下,翻白眼说:“可你大概不知道吧,那个紫霄表面弱柳扶风,风一吹就将倒,其实也是一个练家子,一条鞭子耍得虎虎生风,威风得紧呢。”
“原来她真的会武功,我没猜错!”
孟瑄略有诧异,转而又歉意地看何当归,“我疑心岭南的将士中有帝凰的人,而紫霄就是中间的联络点,因此还要多留她在这里两日。只罚她刷洗铠甲,是不是太轻了?”
“没关系,”何当归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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