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彭时这个人也不是太自私太讨厌了,毕竟也是个将才,他瞎了眼睛一个人能去哪儿呢,彭家找了一年多都找不到,彭渐还不知得自责成什么样呢。”
孟瑄想了想笑道:“娘子莫发愁,未央宫的眼线遍布天下,想找个人出来很容易。我让下属带他来我的军中当师爷,口诛笔伐,就可以省出我不少工夫陪你,你说可好?”
“他都看不见了,怎么拿笔写字?”
“这还不容易,四叔如今也在甜水城住,带过去问问,为什么四叔眼睛看不见还能如常写字、赏月、赏美人。我一直挺好奇的,还没机会问。”
“呜啊啊啊——”
摇篮中的一只小子张嘴大哭,孟瑄抬手,一只酒袋潇洒抛进摇篮里,并沉声教育小子:“男子汉喝的是酒,流的是血,哭哭啼啼惹人笑话!”
小子果然就不哭了,好奇地抚摸酒袋,还把头凑上去四处闻。
何当归吃惊地问:“你疯了,荔枝酒是果酒,那后劲儿连我都顶不起来,你喂一岁娃娃喝这个?会把孩子喝笨的,孟瑄你快松手!”摇篮就在几步之外,她的腰间却横着一个“障碍物”。
孟瑄一脸吃惊道:“我父亲也是这么给我酒的,那时我也就这么大!难怪我没清儿聪明,原来是小时候喝了果酒的缘故!”
“真的假的?”
“真的喝过酒,也真的没清儿聪明,清儿不信,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
“这样试。”
“喂你放手啊!没见过你这么赖皮的。”
“我哪儿赖皮了,请娘子指教。”
“你这个、色狼!”俏脸染成粉红色,羞恼并至,这个孟瑄,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嗯~~就一下,”刚卸去甲胄的孟大将军,此刻就枕在她胸口撒娇,可他索要的却不是普通的糖果,“丫鬟们全都放假去鹊桥乞巧了,这里又没有人,娘子何必害羞,昨天晚上你还说……哎哟,娘子你干嘛揪我头发?”
“色狼,你儿子不是人?我弟弟不是人?你放手啊放手,别逼我拿药粉洒你!”
何当归很焦急,摇篮中两只小子都很安静,该不会真的喝了那袋果酒吧?栏杆挡住了视线,正好看不到。
“呜啊啊!”小子的哭声和咳嗽声一起传来。
她企图挣出孟瑄怀抱去哄孩子,可是孟瑄的缠功惊人,赛过八臂哪吒,她斗了两年还是没赢过他一次。
孟瑄对着墙头高喊一声:“熠迢,把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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