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调虎离山。”
凤姐儿一双凤眸满是笑意道:“我看那劳什子以退为进,探丫头定然是不肯的,莫不如想个法子将她赶出去。”
姜嬷嬷顿时拍着胸脯赌咒道:“也不用交代旁的,那几个都是眼高于顶的,篆儿姑娘摸着良心想想,自打你们姑娘来的,还不是我来伺候的时候儿多一些?”
探春也不以为异,应下之后又略略盘桓了会子,这才起身回返秋爽斋。
因是凤姐儿起身扯了探春在炕头落座,笑着劝说道:“探丫头也莫生气,我若跟你一般气性大,只怕早两年就要气死了。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这管治家中庶务可不就也是一样道理?她既从中作梗,想个法子绕过去就是了。”
婆子将水桶重重放下,随即嘟囔抱怨道:“丫鬟身子,偏要充小姐命……”
凤姐儿笑道:“你这小蹄子知道什么?我前一回隐约听说俭兄弟手下几处厂子要分别发行新股子。刚好这两年存了些体己,与其被你二爷惦记去了,莫不如换了股子留在手里,每年也能多几分出息。”
凤姐儿听罢冷笑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宝二奶奶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探春恼道:“万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人物!素日里还道她是个好的!”
平儿释然,笑着赞道:“奶奶真真儿是生财有道,外头人都说俭四爷是财神转世,我看奶奶如今也是个小财神呢。”
王熙凤心下腹诽,小财神……说不定这会子就在她肚子里呢。
此时养胎规矩,前三个月绝不往外说,免得胎儿无福消受再落下了。
探春也不知是如何做想的,略略思量便应承下来:“也好,明儿我便去寻俭四哥讨个主意。”
缀锦楼。
那姜嬷嬷点头哈腰应下,这会子也不提腰疼了,乐颠颠便下了楼。
篆儿冷笑道:“你道我不知你什么心思?不过是在我们姑娘跟前踅摸不着好处,这才起了惫懒心思。你且看这是什么!”
邢岫烟闻言顿时一怔,问道:“你求了伯爷?怎么不早与我说?”
篆儿道:“先前与姐姐说了,姐姐又不肯,我只好先斩后奏了。也亏着伯爷还记得当日誓言,不然咱们还不知何时熬出头来呢。”
邢岫烟咬着下唇半晌无语。心下想着此番怕是自作多情了……想想也是,李伯爷何等人物,人家每日间操劳家国大事,又怎会留意自己这个几面之缘的毛丫头?
失落之余,想着还不知李伯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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