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望帝想起她三次侍寝居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了,也算是奇事一桩,难道两人没有缘份?还是缘份不同于其他人?
帘幕低垂、光线幽暗,清凉舒适。陈设浪漫唯美,美人在侧,没有矫揉做作,也没有曲意奉承,明明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却仍是一幅大方自然地样子,只是绯红的双颊和翕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内心。
幸亏她三次侍寝都没有成功,幸亏两人没有在那种地方如同君君臣臣一样亲密接触,才有了今日这般心动和心悸地感觉,她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他第一次为女人而心动。
简洁精干的外表下,青春气息和浓浓的女人味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的心,她是他的妃子,侍寝是她的职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望帝压下心头的燥热,绕过兰溪关上内室门,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缭绕着,兰溪一再鼓励自己没什么,不过是尽职而已,自己对兼职的编辑部部长都认真履职,对正式工作更当尽心了,何况自己是有目的的,就当他是优质的妇女用品吧,愉悦是相互的,一个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男人,自己不嫌弃也就罢了,又怎会轻易动心?
可是偏偏心如撞鹿,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种眩晕和心悸的感觉。他已站在她的面前,火热的眼神灼热了她:“朕要你侍寝!”
不等兰溪回答。也不需要兰溪回答,下颏就已被抬起,男人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丰润娇软的红唇被百般掠夺蹂躏,兰溪枉图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却被吻得嘤咛一声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管它了,身是失定了,至于心,她相信,她坚决地相信,一定不会失去的。可是他无比饥渴热切而粗暴地吸吮着她的唇,她很快就酥软在他怀里,被拖上锦榻。
她不想喊他皇上,亦不知该喊他什么,被他紧紧地按在锦榻上攻池掠城,百般揉搓,她已经成一汪春水解着他的饥渴,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着告诉自己:**就**吧,千万不要失了心,一定要把心留在自己身上……
兰溪酥软得不成样子,在望帝的喘息声中娇吟着,目光迷离。浑身火热,她不应该这么动情,她更不应该在此时如此痴迷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对女人是没有感情的,不过为了身体上一时的**,等到满足之后不过是些许赏赐就把她如同其他女人一样打发了,他是不可捉摸的,也许下一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可她是那么的寂寞,从前世一直寂寞到今生,寂寞如严寒渗透了她的骨骼,如附骨之蛆纠缠了她的两世。原来朋友只能解孤独却不能解寂寞,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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