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在寂寞着,仿佛他的激吻和揉搓正一点点慰藉着她,解着她的寂寞,寂寞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在他激情的爱抚中一点点散去,……
他火热而不粗暴,娴熟而不轻挑地爱抚着,亦向她索取着,让她意乱神迷,此时此刻是无比愉悦和渴望他,可她却分不清,他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女人而经验丰富,还是对她有爱……
她被他百般撩拨,丢盔弃甲,衣衫尽褪,年轻紧致的肌肤象盛开的桃花一般绯红,被蹂躏之后不是凋零,而是更加鲜艳,玉体横陈,红唇娇吟,眼里全是渴念和她不承认的眷恋,全身心地为他打开在翠绿色的锦榻上。
寂寞多年来,一点点地蚕食了他,他的心仿佛有个巨大的填不满的空洞,让他以为自己几乎是没有心的,以为再美的女人不过是供他欣赏把玩恩宠发泄的,唯独不是用来爱的,因为他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去爱别人?
可是身下这个目光迷离酥软如泥的女人似乎正一点点地填埋着他内心的空洞,他紧紧的抱着她压着她揉搓着爱抚着,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填满他被寂寞蚕食的心。
他解除了他和她所有的束缚,他用火热的爱抚打开了她的身体,低吼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他狂热中清楚地看到。她迷离的眼眸里全是渴望,欲念和爱交织在一起的渴望……
他和她水乳交融,欲火如炽,在紧密贴合中疯狂地发泄着,互相索取着掠夺着,付出着给予着,狂乱一片……
两人侧卧着,兰溪枕着他的臂,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这是最亲密的睡姿,翠绿色的锦褥凌乱不堪,薄薄的夏被遮盖下,两人慵懒而平静,似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睡增,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溪醒了过来,内室没有表,她也不想知道现在是几时,细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双颊又开始绯红,他就在她的背后均匀地呼吸着,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她怕惊醒他亦不动。
多好,她不是被光溜溜地扔上那张躺过无数个女人的承恩床,而是在自己的卧室,与他两情相悦百般缠绵一点点褪尽锦裳鱼水相欢,也不用象别的嫔妃一样在承欢之后,无论三更半夜还是雨雪风霜,都要被从承恩床上拽起来送走,这是她的地方,又有郑公公在外守着,没人敢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在激情过后相拥而眠。
此时她已不去想自己宁肯**不能失心的诺言,管它了,人生有时也需要糊涂,起码现在,她的心很踏实很温暖也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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