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他其实一直都是大司命。
这后果,不堪设想。
九黎打着打死都不会承认的悲壮心情,做着坐怀不乱的君子。
朝泠却使出浑身解数想让九黎自己露出破绽。她扣着酒坛递到九黎面前,命令道“喝。”
九黎端着架子不肯接,就这样冷眼看着她。朝泠预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承认,指尖一松,酒坛滑落,究竟摔倒地上时,被九黎弯腰接住。
“林将军,你到底要做什么?”
朝泠灌了一口酒,辛辣涌进胃里,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思绪万千月色正好,她歪头看着九黎,痴痴地笑着“九黎,你真好看。”
“你就是要说这个?”九黎准备了满腹揶揄的辞赋,被怼了回去。
朝泠认认真真地点头,垫脚将指尖沾的酒点在九黎的额头上,他的白皙的薄皮碾的发红,“就是这个。”
“唯只见、旧情衰谢。清漏移,飞盖归来,从舞休歌罢。”
这是当初楚太傅诗宴上,写来骂张昭然的句子。现在用来说九黎好像也合适,“苏九黎,你这个装疯卖傻的渣男。”
***
皇宫中一排肃然景色,赵文玉提一盏孤灯引在最前,后手九黎阔步跟着。
太子是聪明的,不该问的话一句都不过问。
“太子殿下,咱家就送您到这了。”
“有劳掌事。”九黎略略点头,一贯的温和躬亲。只是在原地站住,不往养心殿里去,只是望着赵文玉,猜到他还有后话要说。
以九黎尴尬的身份与地位,皇帝自然不会深夜叫其来参与国策大事,历来都只有问罪这一项。
唯今看赵文玉神色恍惚,加之宫宴下毒之事牵连甚广,试问这内廷之中谁又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连最为受宠的三皇子苏临川,自从在酒窖中发现之后,就一直关在宫里。
如今人人自危。
“今晨鸟叫饶了陛下清净,咱家听闻太子府上曾锻了一柄好刀。”
“再好的刀,也不能伤了掌事。”九黎轻声,他看着赵文玉隐于袖下的右手,断定是受了伤的“掌事替父皇办事,父皇自然是最挂心的。”
苏临川在牢里关了三天,皇后应该早就来养心殿陈情过,也闹过。皇帝闭门不见,这怨气自然都洒在赵文玉身上。
二皇子去世后,皇后看着苏临川就如同看着命,见其有半点损失都会发疯。何况还牵扯上了谋害皇帝这等大罪。就是在疼爱的儿子,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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