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他的两条腿,更是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沉,很难迈开脚步……
难怪师兄们说他年岁尚小,力气不全呢,瞧,同是挑着一担柴,人家走的多轻松,不一会儿就将他远远甩在了身后。
这时,他才发现,师兄们挑着的那两捆柴加起来,还不如他的一捆多。
难怪他们走得格外轻松呢!他转而又想,师兄们去的地方路途遥远,打柴的时间短,当然也就打的少了。
契此的肩膀被扁担压得又红又肿,火烧一样钻心的疼痛;走在前面的师兄们,早已没了踪影。
尽管契此咬紧牙关,在离寺院还有一里路程的时候,他无论如何再也挑不动那担柴了。
就在他完全绝望,直想放声大哭的时候,他发现三位师兄们正在前面山路转弯的地方等着他。
远远地,看到他被重担压得摇摇摆摆,步履蹒跚,痛苦不堪的模样,影清对其他二人说:“你们两个将我的柴分开挑上,我去接契此。”
影清快步返回来,二话没说,接过契此的那担柴,向寺里走去。
契此望着影清师兄的背影,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
谁说僧人冰冷无情?
从这第一天起,每当契此在离寺院还有一里路程的时候,总有一位师兄及时来代替他担柴,让他空着手走回寺院。
有一天,他们像往常那样回来的时候,监院赫然站立在他们上山打柴出入的天华寺后门。
监院一脸的浓云,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不知为什么,影清、影净、影空三人竟然吓得变脸变色,脚步都有些不自然了。
唯有走在最后的契此懵懵懂懂,快快乐乐,手里舞动着空扁担,脚下更是又蹦又跳。
监院对影清等人巴结、讨好的笑脸视而不见,单单用手指着契此喝道:“你是怎么回事?”
契此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茫然无措,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没……没怎么回事啊!”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监院更加生气了,斥责说:“让你去打柴,你怎么空手而归?”
契此脸一红,嗫嚅道:“我……我……”
监院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难怪有人说你天天偷懒,将打柴的责任都推给了师兄们。今天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契此赶紧解释说:“当家师,我不是故意耍滑偷懒,而是因为我的力气不够,所以……”
“力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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