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得那样,真像是没脸再面对苏木。
苏木很是不解,她有什么不好面对的。虽然她是趁着她失忆故意隐瞒了她一些事,但她这几个月来从没起过害她的心思,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导致她受伤的事啊。
所有说有的人就是脑袋笨,一根筋,扎进死胡同就出不去。非得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非得把胡同撞穿,就是不往回走,去找条别的路。
弦月垂头丧气道:“王妃。”
“恩。你还知道我是你王妃呢。”苏木把最后一口馒头吃了,拍拍手,起身道:“饿了没?”
“没……”
“恩,饿了!那你等一下……将军啊,我跟弦月想单独说一些女孩子家的事,要不您……”
夏侯誉眉头不露声色地挑了一挑,“你这是让本王走?”
“哈哈,将军果然是将军!”苏木笑呵呵地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军请!恭送将军!”
夏侯誉:“……”
“海棠啊。”
“是,王妃有什么吩咐?”
“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热乎的吃的,给弦月端来些。记得要热乎的,没有现成的话就做一点,她不着急。”
“是。”
苏木站在门口朝夏侯誉笑着摆摆手,一直目送夏侯誉出了拱门,才轻轻关门,一转身,脸上的笑模样登时消了个干净。
弦月坐好,看着突然变脸的苏木,心脏不可抑制地紧了紧就要起身下跪。
“别跪了,你都不是王府的人,还跪我干什么。”苏木一摆手,免了弦月的啰嗦礼数。捞了个凳子坐下,“说说吧,为什么跑?真的只是没脸见我,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弦月白着脸道:“是弦月错了,还想王妃责罚。”
“我责罚你也得有个原因,你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我如何给你按罪名,又要以什么方式责罚你?”
弦月诧异地抬头,看着苏木的眼里都是疑惑。
苏木暗暗叹了口气,语气轻缓了些,“弦月啊,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把之前的事都忘了个干净。既如此,我性格大变也好,喜好不同也罢,都在情理之中,你不至于不理解。”
弦月再次低头,“弦月理解的。”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啊说说我看。”
“王妃是因为炀州的事,记恨十七公子……记恨公子为何没能赶去救你。所以王妃觉得,如今失忆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反而是好事。王妃不愿想起十七公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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