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鼓了老半天的勇气,总算出了声儿:“二,二姐姐,你,你想干嘛?”
她轻笑,“人饿了就得吃饭,渴了就要喝水,同样的,没衣服穿自然就得跟人要衣服。她们想把这茬儿糊弄过去,我可不干。”
说完,直接站起身,奔着金珍就走了过去。
凤想容当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但也下意识地为金珍默念了句:自求多福。然后就端了茶水,真的准备看戏了。
凤沉鱼也看到了她的动作,还没等发问,就听凤羽珩惊讶地说了句:“原来母亲那边的衣料也是这般容易褪色呀!”
众人默了。
凤羽珩你要衣服的决心真坚定啊!
沈氏自然明白“衣料褪色”这个概念,李嬷嬷已经跟她说过满喜是穿着那套衣裳来的,她那时都没睡醒呢,被李嬷嬷这么一说,瞬间精神了,这才巴巴的往舒雅园赶。
可是,说她这边的衣料也褪色是什么意思?
沈氏扭了扭头,看到凤羽珩正一脸认真地研究着金珍的脖领子。她纳了闷,也跟着看去。
果然,不仔细看还没发现,金珍脖子上是有块儿红,而且这丫头之前她没仔细看,怎么才夏末的天儿就穿上立领衣裳了?
金珍自然明白凤羽珩看到了什么,只是她根本想不到昨晚上丢的那双鞋是凤羽珩拎走的,只当凤羽珩是看到了那吻痕,故意往衣裳这事儿上扯。看来以前所有人都小瞧这位二小姐,或者就像李嬷嬷说的那样,二小姐在山里住过几年,整个儿人的性子完全变了。
她欲躲,可是退一步,凤羽珩就追一步,直把个金珍逼到桌角再无路可褪,这才又揪着脖领子问道:“金珍姑娘,这若不是衣裳褪色,那是什么?起了疹子?那可得叫大夫来仔细瞧瞧!”
金珍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说了句:“不能请大夫!”笑话,大夫都是什么眼神儿啊,一眼还不就给看出究竟来。她就是个丫鬟,一等的也就只是个丫鬟,大夫自然不会给她留情面。一想到这一层,金珍马上改口——“是衣裳褪色。”
沈氏嗷一嗓子又喊了开——“我什么时候给你穿过褪色的衣裳?”
沉鱼赶紧的又捏了她一下,然后再打圆场:“自然不可能是母亲给穿的,想来是最近公中新进的料子有问题,不如就都换换吧。”
凤羽珩眼睛眯得弯弯的,前世听过坑爹,如今有个沈氏到是个坑女的。想来凤沉鱼从小到大就负责给她打圆场,也挺累的。
不再理金珍。目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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